人倒在地上。
她心頭一緊,上前鬼使神差的試探他鼻息。
還好,還有喘氣。
“喂!”
他躺下的姿勢不正常,一邊臉貼地,鼻子幾乎挨著地平,應姒姒擔心影響他呼吸,伸手擺正她的頭,摸到他頭側邊凸起的一個疤,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酸澀,難受,也有那麼一點的心疼。
眼淚不由往下掉。
委屈洶湧而至:
“你怎麼就把我媽媽忘了呢。”
“你若記得我們,她肯定不會嫁給彆人了,你知不知道彆人提到她都說什麼?哦,那個書妍啊,命不好,剛新婚男人就跑了,她還傻乎乎的替人家生孩子,為了個不值當的人生個賠錢貨把命丟了。”
她輕吸口氣,擦下眼淚:“我不認你,絕對不認你。”
她說著把人扶進客房,拿來筷子紮他穴位。
毫無動靜。
她也有些急了。
跑到秦閆軍的單位喊他幫忙。
秦閆軍看了情況,又找人將他送醫。
應姒姒送幾人出門返回時被秦閆軍拽住:“姒姒啊,跟著一塊兒看看吧,或許就是最後一麵了。”
應姒姒不信:“有那麼嚴重?”
秦閆軍見狀,乘勝道:“跟上,萬一呢。”
應姒姒堅決不去。
“你這孩子,心腸咋那麼硬,這可是你的親爹,你真不擔心啊?”
“您想認,您認。”應姒姒關門。
秦閆軍氣的跳腳,這死丫頭!跟著宴辭好的不學,學著往嘴上抹鶴頂紅,連他也敢拐著彎罵。
應姒姒不服氣,她心腸怎麼就硬了?
他暈倒了,她施救,還不行?
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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