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邊戴金鏈子的男人嚇成了什麼樣子,老貓是真的被嚇傻了。
許伯安是誰啊!那可是自己的貴人,更是自己現在的大靠山和財神爺啊。
自己能有今天這番生意,那是因為有許伯安的一路扶持啊。
現在自己手下居然有人居然倒反天罡的用自己去威脅許伯安,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棄自己活得太長了嘛。
這要是真讓許伯安動了氣,彆說自己手下那個不開眼的家夥沒什麼好日子,就連自己也麻煩大了。
畢竟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
砂石料這種生意沒什麼科技含量,給誰做都能做,自己壓根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壟斷性優勢啊。
“混蛋!誰那麼不開眼,給老子惹事兒。”老貓一下子就把手邊的煙灰缸砸在了地下。
旁邊正在陪著貓哥吃飯的司機見狀頓時也是一驚,急忙問道“貓哥,怎麼了?”
老貓臉色陰沉的喊道“立刻,馬上,打電話給我找人,看看是那個混蛋不想過好日子了,非得拉著我跟他一塊兒破產。”
貓哥的司機一頭霧水的問道“這……貓哥你在說什麼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老貓惡狠狠的說道“許總剛才給我打電話,有人用我來壓他,說他居然連我堂堂貓哥都不認識!你說這他涼的得有多麼的倒反天罡啊。”
貓哥的司機一聽直接就傻眼了。
跟許總叫板,貓哥的人?
好家夥,這是當財路啊!
到時候貓哥要是被許總拒了,自己這個小司機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想到這裡,貓哥的司機也是咬牙切齒的,當即站起身來說道“貓哥你放心,我馬上就去找,今天一定把這個人找出來。”
貓哥瞟了一眼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司機,直截了當的說道“今天?不行,十分鐘!等的時間長了,許總怕是連替我的人都想好了。”
這個司機一愣,十分鐘!
貓哥手下的人沒有百八十也有三五十,這還隻是信得過的兄弟,要是再加上各個地方的雇工,三五百人都不止呢。
十分鐘的時間,他連電話都打不完啊。
看到司機臉上為難的表情,貓哥說道“你出去找兩個人,打電話給咱們的那些個兄弟打電話,隻問兩件事,一個是他們現在在哪裡,第二個是我要十分鐘內見到他們,來不了的主動給我打電話解釋。”
司機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對啊,這個辦法好。
第一個問題確認位置,第二個要求更為巧妙,貓哥隻要和那些來不了的人溝通就好了,無形中省下不少時間。
“好嘞貓哥,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辦!”很快,那司機便出去忙活了。
出了這檔子事兒,貓哥也沒心情吃飯了。
想了想,還是得偷偷打探一下消息才能心裡有底,想到自己之前在飯局上和東江二建的辦公室主任劉全有過好幾次的接觸,而且劉全也是許伯安的左膀右臂,自己應該能打聽到一些消息才對。
想到這裡,貓哥立刻找出劉全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
旺達廣場的安保部會議室內,聽到許伯安的問話,戴金鏈子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意。
“許……許總,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您就饒我一命吧。”
許伯安卻是不為所動,這種事許伯安是真生氣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件許伯安一言不發,大金鏈子男人更加恐懼了,他當即跑回自己的車前,
許伯安冷冷的看著老貓的名字,道“彆接,急死他。”
劉全聽許伯安都這樣說了,自然沒敢接電話。
想到這裡,劉全直接掛了電話,但他還留著一個心眼,給貓哥回信息道“我和領導在一起,不便接電話,稍後聯係。”
畢竟許伯安不怕貓哥,但是劉全還是不想和老貓關係鬨僵,畢竟兩人都是許伯安的人,鬨得太僵了也不好,除非許伯安明確了要和老貓斷交,劉全才好戰隊。
不給雖然老貓沒過來,但是老貓的聲音就已經夠嚇人的了。
因為許伯安身份的披露,對麵那些人傻眼了,一時間紛紛表示懺悔,還時常亮也陳懇的道了個歉。
許伯安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隻問了時常亮的意見,便不再插手這事兒了。
許伯安相信,老貓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果然,很快,老貓就查到了得罪許伯安的人。
十幾分鐘後,老貓親自出現,帶走了那個人。
隻不是許伯安這會兒都已經走了,也就沒有再搭理老貓。
處理完這件事兒,許伯安便回家去了。
馬陸則是暫時住在了東江二建的招待所,許伯安原本讓他跟自己回家住的,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肯。
許伯安倒也沒有勉強,畢竟這事兒住在彆人家興許人家也覺得不自由。
想到曾經同寢的四年大學時候,許伯安不由得有些感慨,人這一輩子啊,能認識幾個能領到家裡來的朋友,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許伯安這邊剛進家門,就接到了趙雲濤的電話。
趙雲濤是東江市這邊一家拍賣行的合夥人,許伯安之前的崖柏便是通過趙雲濤的拍賣行賣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