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順了這件事兒,許伯安也不急著從馬背上下來了,一邊騎馬繼續溜達著,一邊拿出手機給張開打了個電話過去。
隻是電話打過去之後,卻是撥打的號碼被占線的狀態。
不過很快,許伯安便接到了張開的回電。
“抱歉許先生,實在是抱歉,剛才正好接了個電話。”張開一開口就是客氣十足的寒暄。
畢竟許伯安可是曲家那位大少爺的座上賓,張開自然把自己的態度擺的很正,這年頭,要是連這點兒覺悟都沒有,是萬萬當不了商人的。
許伯安笑道:“張總客氣了,沒什麼的。是這樣的,我打電話找你是有點兒事兒想著拜托你一下。”
張開急忙回應道:“許先生您吩咐就是了。”
許伯安這才介紹道:“是這樣的,我手頭有一匹汗血寶馬,這玩意兒金貴的很你也知道,我也不是專業人士,怎麼養好它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難題,我尋思著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辦嘛,於是乎我就想到張老板你了,怎麼樣?你幫我養著,怎麼養護它你說了算,錢不是問題。”
聽到許伯安的話,張開倒也沒太當回事兒,汗血寶馬這玩意兒雖然名頭的確是很唬人的,但是眼下這年頭純種的汗血寶馬實在是少,不少人嘴裡說的汗血寶馬,其實也就是價值幾萬塊到幾十萬的科技雜交培育馬,即便真是一些純血統的汗血寶馬,也都是養殖出來的,價值貴些也無非是幾百萬而已。
是很貴,但是張開的跑馬場現在就有兩匹,也算不上太稀缺。因此也沒覺得多麼有挑戰性,當即便在心裡應了下來。
“哎呀呀,真不愧是您許先生啊,汗血寶馬這樣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您放心,既然您這麼認可我,我一定會使儘渾身解數來養護您的寶馬,保證將它養護的健壯安康,您隨時來看就是了。”雖然沒那麼驚奇,但張開話語裡也是滿滿的情緒價值。
許伯安聞言輕笑道:“那就麻煩張老板了。你應下來,這事兒我就放心了。”
張開笑嗬嗬的說道:“您客氣,您這是照顧我呢。那許先生您看咱們這馬現在在什麼位置,需要我安排人去運過來嘛?”
許伯安沉吟了一下,道:“是這樣的,這馬現在還不在我手裡,咱們約個時間吧,明天怎麼樣,咱們還在之前你老家的那個村子後山那裡見麵。”
許伯安眼下還在東江,讓張開他們來這裡運馬有些太繁瑣了,而且這麼一匹馬從東江一路拉到江城,還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呢,眼下短視頻行業這麼發達,許伯安可還想儘可能的低調呢。
不如自己把汗血寶馬先收在盆景裡,回頭自己跑一趟江城,在那裡趁著夜色和張開他們交接,也算是低調一些。
張開聞言滿是遺憾的說道:“明天啊,倒也沒問題,您看上午還是下午方便?上午的話我可以早些過去見您。下午的話我個人的時間有些不太湊巧,
明天下午我要去外地參加一個馬匹展銷會,就不在江州了,這是之前定下來的事兒,不好推了。而且我也不瞞您,這是對我來說一個很好的學習的機會。
所以如果是下午的話,我怕是隻能遺憾的安排彆人跟您對接這事兒了,不過許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吩咐妥了這事兒再走,絕對不讓您失望。”
張開的坦誠許伯安很是欣賞,因此倒也沒什麼惱火。而且許伯安倒是不在意張開在不在這事兒,畢竟自己隻是想著找地方寄養這匹馬,誰來和自己對接都是次要的。
不過聽到張開要去參加一個什麼馬匹展銷會,許伯安倒是挺感興趣的。
盆景世界的嚴守一那些人搞起義,可是很缺少馬匹的,雖然之前自己提供了一些戰馬給他們,也算是增強了他們的戰鬥力,但是馬匹這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的,畢竟這玩意兒在大景朝這樣的背景下,那可是妥妥的頂尖戰鬥力。
於是乎許伯安急忙問道:“好說,這事兒不急,不能耽誤了你的正事兒。你剛才說的什麼馬匹展銷會?聽這名字……是做馬匹交易的地方嘛?”
張開解釋道:“大概是這個意思,不過那地方現在圍繞著馬匹的經營做了不少周邊生意,馬鞍馬鐙之類的,馬匹馬肉毛發交易之類的都有。規模還挺大的。聽許先生您話裡的意思,您也感興趣?”
張開這隨杆兒爬的講話技巧可是很讓許伯安受用,自己這正瞌睡呢,人家就把枕頭被子遞過來了,誰能不高興啊。
這種人經商,他不發財誰發財?
許伯安接過話來說道:“哈哈,還真是有些感興趣呢。方便帶我一起去嘛?”
張開當即一口應下來,道:“那當然沒問題呢,其實這事兒說起來這事兒我還得感謝許先生您呢。”
張開的這話可把許伯安給搞迷糊了,許伯安當即有些好奇的問道:“哦?張老板此話怎講?”
張開這才詳細的解釋道:“這次的馬匹展銷會算是全球最大的馬匹展銷會場之一了,參加馬匹展銷會的資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參與的門檻還挺高的,
至少按照以往的我那點兒實力,一定是沒這個機會參與其中的。不過前些日子您不是通過我這裡訂購了幾百匹馬嗎?得益於此,我也成為了不少人眼中的大客戶,這才有幸能有參加這次馬匹展銷會的資格。所以說啊,這事兒歸根到底還是托了您的福啊。”
許伯安這才明白張開先前說的話的意思,聞言笑了笑說道:“張老板太客氣了,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咱們這最多也就算是互利互惠罷了。對了,你說的這個展銷會在什麼地方舉辦,離得遠嗎?咱們怎麼過去?開車還是坐飛機或是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