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聽了張開的話說道:“張開,你多慮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我這人最愛交朋友了,更何況你這大老板願意當我小弟,我豈有嫌棄的道理?”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心裡那是相當開心,當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看向許伯安說道:“既然您願意認我這個小弟,那我以後可就改口叫您許大哥了!”
許伯安笑嗬嗬地隨口說道:“嘴長在你身上,隨你怎麼叫都行!”
張開激動之餘,又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他臉上的表情由剛才的興奮繼而轉為了擔憂。
雖然許伯安的那匹胭脂獸寄養在自己這裡,能為自己帶來不少的好處,但是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將其照顧好,或者是命不好讓馬匹發生意外的話,以他的身價,十個養馬場都不夠他賠的,到時候他的下場將更加慘淡。
所以張開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起來,下意識的靠在車的座椅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許伯安說完話後,見張開這家夥剛才還一副嘰嘰喳喳的樣子,此時卻如此安靜,有些不適應的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張開一眼,就發現此時張開臉上滿是擔憂的表情。
許伯安以為張開是遇到了什麼困難,開口對張開說道:“張開啊,你這臉色看起來不是太好啊,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說來聽聽,說不準我還能幫你解決呢!”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人家許伯安都將這麼名貴的馬匹寄養在自己這裡了,說明人家對自己那是足夠的信任,如果這時把自己心中的擔憂說出來的話,未免顯的自己有些太過矯情了。
想到這裡張開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許大哥,多……多謝關心,我……我沒有什麼困難啊!”
許伯安輕聲一笑說道:“你這內心活動可都在臉上寫著呢,你能騙得過彆人,可騙不過你許大哥!沒事,有什麼困難直說就行,你都認我這個大哥了,我自然得照拂著你點才是。”
許伯安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開自然也沒有推脫的理由了,便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許……許大哥,既然這樣,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您可千萬彆怪我啊!”
許伯安佯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呀,磨磨唧唧地像個娘們一樣,咱可是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可不興你這樣的,趕緊說就是了!”
張開見許伯安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趕緊說道:“許大哥,您能將那麼貴重的馬匹寄養到我這裡,對從事馬匹行業的我來說對我莫大的肯定,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譽,從我內心來講,我是十分激動的!
但同時我也有我的擔憂,就是萬一我不小心喂養不妥,或者有個天災人禍啥的,馬匹出了意外的話,我就是賠上我的身家性命都不夠賠的啊!”
許伯安聽完張開的話,才明白剛才張開之所以臉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隨後許伯安便哈哈大笑起來,對張開說道:“張開啊,張開,我以為你遇到什麼大難題了呢,原來你擔心的就是這個啊,我跟你說你這實屬是多慮了啊,
你這說的都是萬一和假如的突發狀況,以及不可預料的天災人禍,即使是我自己飼養馬匹假如遇到這些問題都無法阻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到時如果真遇到這事了,那隻能說是這匹馬的壽命到了,我怎麼會怪到你頭上呢?”
許伯安對於陳詩詩送給自己的這匹名貴而又健碩的胭脂獸甚是喜歡,將這麼名貴的馬匹寄養在張開那裡,如果張開故意不好好喂養導致馬匹出現問題的話,不用說許伯安當然會找他算賬的。
但是,許伯安有十足的把握張開是絕對不會這麼乾的,張開專營的是跑馬場的生意,全靠這個跑馬場給自己掙銀子,跑馬場就是他的命根子,
自己將這名貴的馬匹寄養在他那,不僅能幫張開打響跑馬場的名聲,而且還會有很多額外的好處,對於張開來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要是他真故意想要加害許伯安的胭脂獸的話,那就相當於自毀前程,就是傻子都不會這麼乾的,更彆說是精明的張開了。
許伯安內心十分篤定將這匹寶馬交由張開喂養,那肯定比自己喂養還要更加上心,所以許伯安才敢這麼和張開說的。
張開聽了許伯安的話,瞬間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地,拍拍胸脯忙開口表態道:“許大哥,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就放心將馬匹交給我,我定會把這馬匹看的比我命還要重要!”
許伯安聽了張開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而後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了一會,路上又隨便吃了口飯,車子便駛入了江城高速口。
張開說道:“許大哥,這幾天您受累了,一會我帶您去江城最豪華的酒店去享受一下,解解這幾天的疲乏!”
因為許伯安之前來江城和張開是在張開老家的那個村莊彙合的,他的那輛紅色大皮卡現在還在村口停著呢。
許伯安擺擺手說道:“不必了,我車子還在你老家那個村口停著呢,你把我送到村口,今晚我住那兒就行!”
張開是本村人,知道他們村現在的情況,都整體移民了,哪還有居住的地方,便開口說道:“許大哥那片村落現在壓根沒有落腳的地方,一會把您送到那裡,我們一塊先跟著再回來就是了。”
許伯安說道:“前段時間我包下了你們村的那片後山,我朋友在那裡修了幾間屋子,我今晚就住那裡就行。”
張開並不知道他們村的那一大片後山已經被許伯安包了,聽到許伯安的話十分地驚訝,說道:“不是,許大哥那裡的後山並沒有什麼值得投資的價值,你承包那裡做什麼?”
張開說完後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人家許伯安願意承包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張開急忙補充說道:“許大哥我自幼在那裡長大,地方比較偏不說,再加上這幾年村子整體搬遷,說是荒山野林都不為過!我是怕您投資失敗,焦急之下才那麼問您的,您可千萬彆見怪啊!”
許伯安說道:“我知道你是出於關心我才這麼問的,這點小事我怪你做什麼,我承包那座山頭是打算將其開發出來的,具體做什麼還沒想到,大概和旅遊業有關吧。”
張開聽到許伯安的話,眼睛瞪的溜圓,有錢任性說的就是這位大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