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夥心中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這些老狐狸知道今天的主場是鐘家的,就算是混進來這樣一個人,也應該由鐘厚來處理,他們並不想在鐘厚舉辦的宴席上惹出什麼事端來。
隻有其中一個早就看許伯安不順眼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你這小夥子,我說怎麼從你進來就看到如此陌生,原來是混進來的啊!你還真是大膽,這兒不是你能待的地方!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一會有你好看的!”
這個開口的人正是姚駿馳的親舅舅姚慶山,剛才聽到許伯安對他的親侄兒出言不遜就已經看許伯安很是不順眼了,但是礙於鐘厚的麵子,萬一自己怪錯了人,那可就不好收場了,所以剛才一直坐著沒有吭聲。
現在聽到他的侄兒姚駿馳說許伯安是混進來的,而且他聽後越想越覺得侄兒的猜測是正確的。
自己的侄兒在自己的提攜下,這個年齡能混到這個職位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他一個跟自己侄兒年紀相同的十八線小城市的自由職業者怎麼可能和他們這些江城市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要知道他們這些行業翹楚那可都是在自己的行業領域內深耕近三十年的人,在座的大家平均年齡都五十多歲了,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和自己孩子年齡差不多大的人平起平坐,想想都是無稽之談嘛!
再聽到許伯安對自己親侄子出言不遜,姚慶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了,一個混進來的人還敢這麼張狂,都欺負到姚家人頭上來了,他如果勸不出聲的話,那就是打他姚家的臉。
姚駿馳聽到舅舅的話,也附和道:“許伯安你是我同學,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了解嘛?上學時期的你一個無依無靠的草根,現在怎麼配坐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你折中小角色坐在這裡是對在坐的各位領導的一種侮辱。
我舅舅可是江城市由頭有臉的人物,連他都放話了,你如果現在滾的快點,我會念在我們昔日同學的情分上,請求各位大領導不跟你計較,如果你滾的慢了,那就彆怪我不顧我們的同學情分了!”
許伯安聽了姚駿馳的話,知道剛才說話的人是姚駿馳的舅舅,看來當年自己研究生保送的名額就是這家夥在背後使的絆子。
許伯安剛開始看到姚駿馳隻是對當年他擠占自己的研究生的名額很是反感而已,其實並沒想要找他算賬的打算。
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且後來許伯安也靠自己的真才實學考上了研究生。
更重要的是現在許伯安擁有盆景世界這個聚寶盆存在,根本不會把姚駿馳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裡。
但是這家夥非要這樣不知死活的想要踩自己,既然他們這樣做,許伯安又豈有饒了他們叔侄兩的道理。
許伯安聽了姚駿馳這叔侄兩的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們一眼,不急不慢淡淡地說道:“你們這叔侄兩還真是一家人呢,這作風,簡直是如出一轍啊,你們又沒有證據,憑什麼就判定我是混進來的?
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們針鋒相對的,但是你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出言不遜,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那我就不得不跟你們好好掰扯掰扯了,
當年你舅舅利用他的能力,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將本來屬於保送我的研究生名額搶占,我還沒去揭發你們的罪行,你們倒好,還想反過來欺負我,你們真是臭味相投啊!”
姚慶山聽到許伯安的話,才知道原來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當年自己利用職權為了幫侄子姚駿馳上研究生擠掉的人。
不過當年能被擠掉研究生名額的人,隻能說明家庭背景不行,現在又能翻的起什麼浪花?
而且隻要是上層人士,誰但凡能幫到自家人的,誰都會這樣操作的,這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在許伯安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姚慶山並沒有感到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一旁的姚駿馳聽到許伯安這麼說,趕緊說道:“你這純屬汙蔑,我當時考上研究生,靠的是我自身的實力,彆在這胡說八道!”
而坐在一旁的姚慶山,根本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裡,這件事情隻是他略施手段就能做到,他在江城的地位雖然遠遠比不上鐘家,但是也屬於站在金字塔內的為數不多的大佬,如果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的話,那才叫丟人呢。
這種小兒科的事,麵對一個這樣低下的人,就算承認了,他又能奈自己何?
姚慶山當即用蔑視的眼神看向許伯安說道:“嗬嗬,小許是吧,你當初沒被保送研究生,那隻能說明你能力不夠,誰讓你沒有我這樣的舅舅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運氣不好這能怪誰?一個小人物而已還敢在這裡叫囂!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姚駿馳聽到舅舅這麼說,當即也更加肆無忌憚了,看向許伯安的眼神裡滿是輕蔑之色,說道:“一個草根跳梁小醜難道還想翻天不成?”
而後對著舅舅姚慶山說道:“我現在就去叫人,讓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帶走,也好不掃各位的雅興!”
姚慶山向著侄兒姚駿馳點點頭表示同意。
旁邊一個跟姚慶山交好的人好心提醒道:“老姚啊,要我說你還是彆這麼做了,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不好交代啊,一會還是等鐘董回來,再做打算吧!”
姚慶山說道:“沒事的,隻是一個混進來的草根而已,一會就算是鐘董來了,也是會這麼做的,還不如我現在提前將人清理出去,免的一會臟了鐘董的手!”
旁邊的人聽到姚慶山這麼說便也沒再說什麼!
姚慶山說完之後便吩咐姚駿馳出去叫人,要將許伯安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