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盈說道:“錢肯定是必須要還的,但是這手也是非費不可,要不然他會長記性嘛!”
說完之後吩咐身邊的手下說道:“彆聽他們廢話,直接摁住他給我廢了他的左手!”
那兩人聽到命令上前死死的摁住唐誌傑就要開始動用武力。
此時唐誌傑的父母見狀已經哭成淚人,但是又無能為力。
他們家論權勢沒有權勢,論金錢沒有金錢,最關鍵還是自己兒子先犯錯在先,從任何一種角度來說都沒有無法與之抗衡的資本。
他們老兩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家廢掉自己兒子的手。
那會許伯安剛來時唐誌傑和他的母親王彩英不停的挖苦嘲笑許伯安,許伯安雖然很不慣他們,但是再怎麼說唐誌傑也是母親的親侄兒,是自己的表哥,雖說不成氣候,但是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彆人把他的手給廢了,至少當著自己的麵是不行的。
就在那兩個保鏢伸出拳頭馬上就要砸到唐誌傑的左手上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許伯安飛速上前伸出手將那兩個保鏢的手用勁兒打開。
唐誌傑看到自己即將要廢掉的手躲過一劫,有種劫後餘生的快感。
沈瑞盈看到事情馬上就要處理完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裡氣憤極了,對著身後的五六個吩咐道:“都給我上!”
而後幾個人便向著許伯安一擁而上,許伯安的父母看到這麼多專業保鏢圍住自己兒子,緊張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差點嚇的暈過去。
幾個保鏢圍上去,沒有任何拖遝,直接跟許伯安對打起來,大廳內的一眾賓客看到這種場景害怕極了,他們很怕許伯安受傷,但是又不敢管,畢竟一看對方就來頭不小的樣子,如果管了萬一將禍端惹到自己身上那全家就完蛋了,所以在坐的人沒有一人敢上前去。
許伯安看到保鏢動手,他也沒有猶豫,直接動手快準狠的將那些保鏢都擊倒在地,許伯安的父母看到許伯安沒有受傷這才喘了一口氣。
沈瑞盈見狀氣勢洶洶地對著躺在地上的保鏢喊道:“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快給我起來,平時不是很能打嗎?怎麼這會慫了,你們的高額工資是白領的嘛?”
幾人聽到沈瑞盈的話,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正想再次去跟許伯安對抗,忽然一道聲音響起:“慢著!”
說出這話的人正是王芷瀾,剛開始許伯安背對著她的時候她沒看清楚許伯安的長相,後來許伯安跟保鏢對打速度太快眼花繚亂的王芷瀾根本看不清,最關鍵的是王芷瀾剛開始根本不屑去看。
因為自己的兩個貼身保鏢武力值還是相當可以的,反正這麼多年來王芷瀾走哪將他兩帶哪,從沒出過差錯,再加上沈瑞盈帶來的人,跟許伯安對抗的共有八保鏢,而許伯安不出一分鐘的時間就全部將他們擊倒在地。
這讓王芷瀾很是震驚,她非常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如此輕鬆地將八個保鏢擊退,在內心的好奇下,這才向著許伯安這邊看來,這會許伯安把那幾個保鏢擊倒在地,鶴立雞群的站在那裡。
王芷瀾一下子認出許伯安正是上次在曲非凡酒店對她及時施救的人,要不然那天那種危急時刻保不準自己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王芷瀾認出是許伯安,剛才還滿是傲嬌的姿態,趕緊換上一副笑臉向著許伯安走去,走近後臉上滿是喜悅的表情對著許伯安說道:“恩人,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啊!這也太巧了!居然讓我在這碰到你!”
在場的人看到剛才還高高在上霸氣十足的美女老總,此刻看向許伯安換了副麵孔,大家夥都驚呆了,心裡很是納悶。
尤其是許伯安的父母,本以為自己兒子今天就算不會被人打不死也會被人打殘,沒想到兒子一個人對抗八個保鏢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很是震驚,這會又看到美女老總喊自己兒子‘恩人’,老兩口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在許伯安父母心中隻要自己兒子能躲過今天這一劫就好。
許伯安裝作完全不認識對方的樣子說道:“你認識我嗎?”
王芷瀾激動的說道:“上次在曲非凡的酒店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您就是許伯安啊!”
想都不用想自己的名字絕對是曲非凡這小子透漏出去的,看到王芷瀾確實是認出自己,許伯安倒也沒有裝的必要了,看向王芷瀾說道:“哦,想起來了,這麼說您就是王總了?”
王芷瀾看到許伯安認出自己那是相當的高興啊,隨後又是一臉歉意的對許伯安說道:“許先生,真是抱歉,剛才沒有看到您,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誤會,剛剛沒有傷到您吧!”
許伯安說道:“我沒事!”
王芷瀾滿是歉意的說道:“許先生您沒事就好,要是我早點看到您在這裡,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真是不好意思!”
許伯安看向躲在角落裡的唐誌傑對王芷瀾說道:“這事都是由我那不成器的表哥惹出來的,不關你的事,要不是他偷了你的東西,也不會出現這檔子事,您不需要向我道歉。”
許伯安這麼優秀的人居然有這樣的表哥,王芷瀾聽到後還是很驚訝的。
雖然王芷瀾今年僅有二十八歲,但是從讀大一開始她的父親在出差途中無辜去世,從那時起王芷瀾便一直跟著爺爺掌管公司事務,經過很多曆練和考驗才當上集團的總經理,她的智商和情商是絕對在線的,聽到許伯安的話雖然心裡感覺到驚訝,但是表麵並沒有表現出來。
王芷瀾對著許伯安說道:“既然他是許先生您的表哥,那我就看在您的麵子上,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包括貸款從今天起也就一筆勾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