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鹽狂!
如果蘇言隻是對出了一個下品下聯,許多人會認為,下品下聯算什麼,剛才自己想到了好幾個下品的,隻因自己太過謙虛,沒好意思說出來。
但是一個上品下聯,就絕對打臉了,打遍了在座的文人們的臉,那臉直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
換成另外一個人對出下聯,眾人心裡儘管不服氣,卻還能有文人君子的風度,恭維恭維彆人學富五車,博學多才,甚是欽佩之類。
但那都是文人之間的事,可如果讓他們去恭維蘇言,一個他們從來看不起的文盲,無異於一個人,吃了一隻蒼蠅,還得違心地誇讚這隻蒼蠅味道鮮美。
在文人們看來,蘇言就是那隻蒼蠅,惡心到了在座的每一個有文化的人。
被人打臉,打不回去,文人們選擇了無聲的抗議,現場無比安靜,氣氛驟降!
蘇言可不會理會那些人的心裡感受,也不在意冷場,對著憐香姑娘笑嗬嗬地說“憐香姑娘,這下聯還滿意嗎?要是你還不滿意,我這裡還有幾個更好的。”
還有更好的?如此多有文化之人都想不出一個,蘇言這個文盲還有幾個更好的上品下聯?這是要惡心死人的節奏!
“公子才學,憐香心服口服,以後公子可以隨時來憐香閣找我喝茶。”
憐香還有點真擔心,如若蘇言再說出幾個上品下聯,在場的文人學士們更是無地自容了!
“入幕之賓隻是喝喝茶?”
蘇言顯然對於入幕之賓的待遇,不是很滿意。
“公子心情不好時,憐香可為公子彈琴解悶。”
“彈琴就不必了,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談談情。”
蘇言什麼音樂沒聽過?對於古代這種相對單調的琴聲,不是很感興趣。
“如若公子想喝酒,憐香也可陪公子小酌。”
“來你們憐香閣喝花酒花費不菲,跟你喝酒更是天價,我可負擔不起!”
“公子說笑了,公子是憐香的入幕之賓,怎會收公子銀兩。”
“免費的!這還差不多,有空我一定常來看望憐香姑娘。”
“還請公子揭開憐香麵紗。”
聽到憐香姑娘如此說,剛才還裝作沉默的眾人,頃刻間又沸騰起來。
憐香閣花魁,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即便你是權貴,或是有名氣的文人墨客,隻是具備了見憐香姑娘的前提條件與機會,見與不見,全憑憐香姑娘樂不樂意見你。
如果剛巧碰到憐香姑娘每個月心情不好那幾天,不好意思,恕不見客。
當然,青樓是做生意的地方,不可能有銀子送上門不賺,但是有錢也不一定就能見到憐香閣花魁。
傳聞曾經有個暴發戶,豪擲十萬兩銀子,卻連一麵都沒見著憐香閣花魁。
眾人翹首以盼等著蘇言揭開花魁麵紗。
卻聽到蘇言說“憐香姑娘,這麵紗,揭與不揭是不是我說了算?”
“當然,這是公子的特權,全憑公子做主。”
“是不是我也可以找個廂房,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場時揭開麵紗,不必當著這許多人的麵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