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在家時,影兒也不再閉門不出,經常也出來陪蘇言喝喝茶,聽蘇言海闊天空地吹牛,經常也是笑不攏嘴,有麵紗擋著也不失禮。
林婉清自從有了‘影兒姐姐’,往來蘇府比以前更勤,幾乎每天都帶著芊芊過來,因為與蘇言有婚約,也無人會過多閒話。
每當這幾個姑娘跟蘇言在院子裡喝茶的時候,冷炎就會悄無聲息地失蹤。
不跑不行啊!
對於冷炎來說,幾個女孩在一起太吵,他實在是受不了。
再看看蘇言就不一樣了,似乎很享受這樣閒情逸致的生活,偶爾逗一下小姑娘們,其樂無窮。
興致來時,就在院子裡開‘燒烤派對’,擼著羊肉串,大口喝著奢侈品——果酒,真痛快!
喝多了就在院子的躺椅上睡,這古代的蚊子真少!
這樣‘腐敗’的生活差不多持續了一個月。
這天,蘇言帶著銀票與保鏢冷炎,來到了城西的歡樂賭坊,還債來了。
“如意姐,許久不見,依舊美豔不可方物。”
蘇言秉承一貫的原則,見了女人就誇,無論對方長得如何。
美豔不可方物這詞,用在如意身上一點也不為過,依舊是標誌性的露肩紅裙,嬌豔欲滴。
“蘇少爺,許久不見,依舊油嘴滑舌無比。”
“如意姐見笑了,我可是真真地時刻掛念著如意姐。”
“少來,要是有心,我這裡離你那言商學院可沒多遠,也沒見你天天來姐姐這喝杯茶?”
謊言被無情地揭穿,蘇言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說道
“如意姐,你是不知道,我是整日整夜地失眠,連個安穩覺都沒得。”
如意上下打量蘇言,疑惑地說道
“我觀你麵色紅潤,沒有以前那般清瘦了,想來蘇少這日子應是過得挺滋潤才是。”
“如意姐你作為債主,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可是整日整夜拚了命地賺銀子,每晚徹夜難眠,就為了把如意姐的銀子儘快還上。”
蘇言苦著一張臉,真像那麼回事。
“蘇少你也彆在姐姐麵前哭窮了,如今你日進鬥金,我看用不了多久,這海鹽國首富就非你莫屬,到時候,隻怕不認得我這個姐姐了。”
如意的情報網可不是吃素的,蘇言每天進賬多少銀子,可能她比蘇言都清楚。
“哪能呢,飲水思源,姐姐的大恩大德,小弟這輩子都忘不了。”
“蘇少這嘴就是甜,不過,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隻怕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不能,不能,我絕對沒有背著姐姐,做了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我是那樣的人嗎?”
如意翻了個白眼,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
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合適,蘇言這坑挖得有深度。
“蘇少這嘴上功夫日漸精進,為何總不見有所行動,姐姐還欠你三個要求,有膽你提一個試試?”
“時機未成熟,三個要求我還是留著吧。”
“今日你來還銀子,姐姐還你一個要求如何?”
“如何還?”
隻見如意的春蔥玉指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快速寫下幾個字,然後袖子一拂,抹去了痕跡。
蘇言看見那幾個小字後,內心裡很是震驚,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蘇少,這算不算還了一個要求?”
“剩下兩個要求,我可得好好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