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隱隱聽到自己的胸骨哢嚓了一聲,嚇得他趕緊求饒“好漢饒命,我等有眼無珠得罪了好漢,還望好漢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等的狗命。”
連雲易透著威壓的目光落在天狼的身上,沉聲問“天狼,我問你,你們今日是否接了一單買賣,那姑娘現在在何處?你若是膽敢說一個字的假話,我連雲易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姑姑娘。”
天狼想了想磕磕絆絆的回答“我手底下的人今日是抓了一個姑娘。”
“那姑娘現在在何處,可好?”
連雲易一激動腳下就加重了力道。
天狼被他踩得兩眼冒星星,趕緊回答“好漢饒命,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的兩名手下將那姑娘帶去鋸齒岩了,雇主交待我們好好的折磨一下那姑娘,然後再將那姑娘從鋸齒岩丟下去。”
“雇主,雇主是誰?”
天狼的回答讓連雲易咬牙切齒。
“那雇主是何身份我不得而知,我們跟雇主接觸的時候,雇主戴著黑色的鬥篷,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人。”
連雲易一腳將天狼踹飛出去,冰冷的目光在神廟內一掃,殺氣騰騰的開口“楊姑娘今日沒事便罷,若是她有事,我定讓你們整個天狼幫的人陪葬。”
看著連雲易轉身腳下一點離開,天狼幫的人整齊的哆嗦了一下。
出了天狼幫總壇,連雲易躍上馬背,快馬加鞭直奔鋸齒岩而去。
鋸齒岩在西涼郡很出名的,百丈懸崖,風景優美。
“爹娘,哥,青橙姐,姐夫。”
楊春芬被綁著手腳吊在鋸齒懸崖邊上一棵乾枯的迎客鬆上,底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身邊是兩個凶
神惡煞的黑衣人,她絕望極了喋喋喊著親人。
還有那個男人。
在這種令人絕望的時候想到親朋,楊春芬眼淚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
“兩位大哥,我跟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你們為何要抓我?”
“小姑娘,你跟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誰讓你得罪了我們的雇主呢。”
楊春芬吸了吸鼻子,努力的將眼淚咽回去,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們的雇主是誰?”
“嗬嗬,小姑娘,你就彆套我們的話了,我們不知道雇主的身份,就算我們知道雇主的身份也不可能告訴你。”
“阿雄,我說你跟她廢什麼話啊,直接按照雇主交待的,將這死丫頭狠狠的折磨一頓,然後從這裡推下去一了百了。”
“好。”
叫阿雄的天狼幫嘍嘍立馬拿了鞭子準備招呼在楊春芬的身上。
“嘿,我說你拿鞭子招呼她做什麼?”
鞭子被同夥抓住,阿雄不解的扭頭“不是你讓我好好的招呼這小姑娘嗎。”
“誰讓你這樣招呼啊,我瞧著這小妞生得挺標誌的,阿雄,咱們已經好久沒跟女人溫存了,不如”
阿雄道“咱們這麼做,萬一雇主責怪如何是好。”
“雇主都要咱們將這小姑娘從鋸齒岩上推下去,怎麼可能還會管我們如何折磨這小姑娘。”
楊春芬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冒起一陣惡寒,身子在寒風中哆嗦了幾下,猛烈的掙紮“你們不要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小姑娘,你彆喊了,這裡是鋸齒岩,深更半夜的沒人會到這裡來,你乖乖的伺候好我們兄弟,我們讓你死得舒服一些。”
“救命啊,救命啊。”
楊春芬一邊喊,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掙紮。
哢嚓哢嚓!
她身子在風中擺來擺去,乾枯的迎客鬆隨之搖晃,發出哢嚓哢嚓的脆裂聲響。
連雲易騎馬趕來聽到楊春芬的呼救聲,心頭一緊,再次夾了夾馬腹。
追風跑得踏雪無痕,須臾,連雲易看見被五花大綁吊在迎客鬆上的楊春芬臉頓時黑了,看向天狼幫兩名嘍嘍時,他的目光像要吃人。
“楊姑娘,我來了,我來救你了,彆怕。”
楊春芬一直努力的憋著淚水,連雲易騎馬出現的瞬間,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
“四公子,你小心,這兩人很厲害的。”
這種時候,楊春芬還不忘提醒連雲易一句。
連雲易心裡感動得一塌糊塗,跟楊春芬說話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柔和。
“楊姑娘,你等我一會兒,我將這兩個雜碎解決了就救你下來。”
“嗬,小子,就憑你這小白臉的模樣也想解決掉我們。”
見連雲易錦衣玉服,麵容白淨得像個書生,兩名天狼幫的嘍嘍一臉輕視壓根沒將他放在眼裡。
“你知道大爺我們是誰嗎。”
“反派死於話多,沒人告訴你們這句至理名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