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得在稻草上麵鋪一層蘆葦席子,再將褥子鋪在蘆葦席子上。”
“公主殿下,這裡不是皇宮。”
君無瀾從沈青橙手裡拿過褥子繼續往乾稻草上鋪。
“罪臣家裡隻有這個條件,你若是睡不習慣那便請公主殿下去最近的西涼鎮找家客棧下榻,客棧的條件雖不及皇宮一二,但比罪臣家裡舒適許多。”
“瀾哥哥,你不要攆我走,我就隨便說說。”
“夜深了,既然公主殿下不嫌棄,那便請公主殿下早些歇息。”
君無瀾打好地鋪,起身牽著沈青橙的手就離開,迫不及待回房辦事。
“瀾哥哥。”
夏永荷站在地鋪旁邊,看著君無瀾牽著沈青橙的手離開,氣得跺了跺腳。
沈青橙回頭瞧了她一眼,微笑道“公主殿下晚安。”
君無瀾夫婦倆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夏永荷的俏臉都黑了。
雲嬤嬤瞧了一眼簡陋的地鋪,再轉動眼眸瞧了一眼角落裡的幾隻動物,斟酌著開口“公主殿下,要不咱們還是回連府吧。”
“本宮好不容易才見到瀾哥哥,怎能輕易離開。”
夏永荷顏色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地鋪上。
雲嬤嬤隻好吩咐宮女“你們去將馬車裡的暖爐,軟靠,錦被,熏香都拿來。”
“是。”
宮女又重新將地鋪拾掇了一遍,在堂屋裡點了熏香,夏永荷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雲嬤嬤伺候她睡下後,到門口吩咐宮女跟侍衛“你們去西涼鎮找家客棧下榻,明日一早再來,有護國將軍在這裡,公主殿下不會有危險。”
熄了燈,夏永荷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響起吱呀吱呀的聲音。
她睜開雙眼仔細聆聽,發現那吱呀吱呀的聲音是從主屋那邊傳來的。
吱呀吱呀聲中,伴隨著微微的喘氣聲。
她頓時臉紅心跳,同時惱恨不已的用雙手拽緊了身下的床單。
狐狸精又在勾引瀾哥哥。
主屋裡,沈青橙雙手緊緊的抱住君無瀾精壯結實的腰,用力得手指都要掐進君無瀾的肉裡了。
“君大哥,會不會吵到公主殿下。”
說好了不像那天晚上,結果
沈青橙現在覺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的話不可信。
君無瀾趴在她的肩頭沉聲道“不怕。”
他特地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就是想讓夏永荷聽到知難而退。
“咱們是夫妻,就算公主殿下聽到了也不好說什麼。”
翌日一早,夏永荷一臉困倦頂著兩隻熊貓眼。
“公主殿下,瞧你臉色不怎麼好,你昨晚沒睡好嗎?”
莫良打了洗臉水端到夏永荷的麵前。
前半夜,夏永荷聽隔壁吱呀吱呀的聲音,後半夜咒罵沈青橙,幾乎是一宿未眠。
夏永荷不語,莫良繼續自說自道“公主殿下金枝玉葉在這窮鄉僻壤定是待不習慣的,聽老奴一句勸,公主殿下,您趕緊回京都吧,彆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娘親娘親,良爺爺紮的辮子不好看,我要娘親紮辮子。”
聽到一道稚嫩的聲音,夏永荷睡眼惺忪的循聲瞧了去。
見君一落頂著雞窩頭,手裡拎著兩條紅頭繩,精神飽滿樂顛顛的朝正在打掃院子的沈青橙跑去。
小丫頭一邊跑一邊甜膩膩的喊沈青橙娘親。
看見沈青橙放下掃帚牽起君一落小手時,夏永荷那雙惺忪的眼眸裡浮現一絲嫉妒。
在京都的時候,她接觸過君一落那臭丫頭。
那臭丫頭對她冷冰冰的,對京都其他想接近瀾哥哥的女人也是冷冰冰愛答不理的,這樣難搞的臭丫頭竟然甜膩膩的喚那女人娘親。
真是個狐狸精,不僅迷惑了瀾哥哥的心智,連小孩子的心智也要迷惑。
“臭丫頭,開始嫌棄良爺爺手藝了。”
莫良裝模作樣的瞪了君一落一眼。
君一落道“良爺爺,你彆生氣,落兒沒有嫌棄你,你每次給落兒紮辮子都很費力,落兒是怕你累著。”
“臭丫頭,就你會討良爺爺歡心,今日是大年三十,是應該讓你娘親給你紮頭發,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過大年。”
“走吧,跟娘親去主屋。”
沈青橙一臉溫柔的笑了笑,牽著君一落的小手往主屋去。
母女倆和睦相處的一幕紮得夏永荷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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