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單位或者一個人,精氣神是很重要的,以前的時候,水木的附屬醫院幾乎沒啥精氣神,患者少不說,人員也複雜,臨床這邊的人員有時候要是寫病曆扣點錢被投訴扣點錢,獎金還沒後勤的高。
而且臨床人員的來源也是相當的複雜,有太多留學歸來的,有的甚至在國外讀的是神學,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竟然能當醫生。這尼瑪,國家當年設置第一學曆的原因終於體現出來了。
當年有些公知喊叫著把第一學曆給取消的,希望你們千萬彆生病啊。
對於醫院這些問題,也是老居下沉一周的結論,“涉及到人事的這些問題,現在的醫院院長和書籍根本就沒辦法。
這裡的人員太複雜了,隨隨便便某個後勤的人,說不定就是誰家的親戚。
這個刀怎麼下?”
老居頭疼的厲害,瞅著張凡沒在手術室的時候,過來給張凡彙報彙報,順便把問題交給張凡。
他雖然嘴上沒說,可意思就是,這個人事問題是最大的問題,他上他也沒轍。
張凡撇了老居一眼,“這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嗎?我是讓你調研臨床治療,你以為是院長不是書籍,這是書籍操心的事情。”
“可人事不弄好,醫療也會被影響的,還有……”
“去去去,該乾什麼乾什麼去,鹹吃蘿卜淡操心的,我還忙呢,沒功夫搭理你。”張凡揮手把老居給趕走了。
老居罵罵咧咧的轉頭出了門,彆人是心裡罵,他是真的嘴上罵,冬天一過,張凡和老居的關係就是這樣,急劇降溫,還不如打貿易戰的華國和金毛呢。
其實張凡當初來首都的時候就把這個事情想明白了,搞人事,弄臨床好弄,因為我可以考核。
人家部裡出考核條例了,你什麼級彆就要會什麼級彆手術和治療,你不會,沒問題,我給你機會,一個月後繼續考,你仍舊不會,也沒問題,我給你調崗半年,讓你學習,然後再考核。
半年以後你還不會,也沒問題,停了你的工資獎金再給你機會讓你學,一年以後仍舊不會,對不起你可以走了。
這個是正兒八經的考核製度,部裡明文發布的,誰都沒辦法說。畢竟醫院這個地方不是讓你來糊弄人的,這玩意是人命關天的地方。
老居出了門也就不糾結了,因為他知道,張黑子肯定有辦法,要是黑子沒辦法,這會肯定要給自己端茶倒水然後親親熱熱的拉著自己坐下,和自己商量商量。
他也相當清楚張黑子的毛病,用人的時候,恨不得喊你爹,不用你的時候,他白眼仁翻的就像是鼓風機一樣。
張黑子這性格做朋友,狗都不和他玩,可當領導,老居明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工具人,可就是不得不佩服。
張凡對於後勤行政人員的安排其實也簡單,這裡不是茶素,這裡是首都。
如果是茶素就很簡單,我全推給你鳥市或者茶素的政府,我一個都不要,要人我重新招,可這裡不行啊。
有什麼事情,人家鳥市和茶素就給自己背鍋了。
但這裡不行,怎麼辦?
太簡單,就按照西華的那一套,外包!
從環衛到後勤,從後勤到安保,全都外包,甚至連掛號這邊張凡都決定外包。
如果是茶素醫院,這種事情就不能乾,因為茶素醫院不光是簡單的一個醫院,還是科研單位。
鳥市每年給張黑子發了不老少的安保費用。
但首都的這個附屬醫院就無需這樣了,並不是所有的醫院都必須搞科研,成為一個臨床尖子難道就沒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