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動江先生請彆告白!
李玉秀想要來看看,就是想拿到一把鑰匙。
關於這一點,她不說,誰也猜不到。所以她才會不想再呆了,找了個借口,說走就走了。
對她來說,隻要知道許滿滿的確有男人,而且那個男人是個可以結婚且有錢的對象,那她就安心了。
有錢的男人才能給他們足夠的彩禮,有了許滿滿的彩禮,她兒子娶媳婦才會不成問題。
再加上這房子,許滿滿嫁出去了,這房子就不能算她的了,到時候,跟許平安相親的人要求房子的話,她也就能將許滿滿這套房給拿出手,那樣一來,結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李玉秀雖然是一臉氣呼呼地走的,但心裡頭卻在樂滋滋地打著這個如意算盤。
許平安覺得李玉秀有一種莫名的開心,但他又不好說破。
唯獨許建設,臉上冷漠著,木然的目光像是泥潭裡的那一抹暗黑色。
他知道李玉秀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從李玉秀決定留下許滿滿那一瞬間開始,他就知道了。
養著許滿滿不過是想讓許滿滿長大以後嫁人,誰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把女兒養到十八歲,就可以賣一筆錢了,那是女兒出嫁的彩禮錢,這筆錢,可不是什麼大數目。
這筆買賣,李玉秀做了幾十年,在這幾十年,她極力讓自己不虧本,極力地縮減養許滿滿需要的開支,就為了多賺一點。
許建設是懦弱的,可是他必須選擇懦弱,許滿滿的出生就是個錯誤,當初的他覺李玉秀能留下許滿滿已經是個奇跡了。
而且,許滿滿還真被養大了。
他也就按照當年協議書上寫的,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說,放棄對許滿滿的教養問題,李玉秀對許滿滿的任何言行,他都不能插嘴。
但這一切,許滿滿都不知道。
林春生回到住處,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攤開紙,磨好墨,提筆寫字,他經常有心慌意亂的時候,以前,隻有寫字和畫畫才能讓他的心沉靜下來,可現在他的心要安穩下來,似乎還需要一點東西,那就是許滿滿。
林春生像往常一樣打開某k歌軟件,點開許滿滿的頭像,那上邊最近兩天隻更新了一首歌,是一首情歌,梁靜茹的勇氣。為什麼唱勇氣呢?
林春生覺得納悶。
難道許滿滿是想說,她選擇和江木森在一起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許滿滿的聲音緩緩流過耳際,流入他心底的時候,他的心也跟著緩慢起來,跟著柔軟了片刻。
聽著許滿滿的聲音,那顆焦躁不安的心,總算是好一些了。
許滿滿的家事,輪不到他林春生去操心。所以他不能多管閒事。
林春生很明白,許滿滿能像往常一樣,是因為她心裡真的沒有他,一點都沒有。
所以她才能這樣坦坦蕩蕩地繼續和他交往。但凡許滿滿心裡對他有那麼一絲女人對男人的感情在,許滿滿都不可能再繼續和他相處。
許滿滿對他,隻有尊敬和欣賞,學生對老師的那種尊敬和欣賞。
既然如此,林春生就不能讓許滿滿覺得他依然在不依不饒地想著她。
所以今天,林春生和那堆小姑娘說笑了幾句。
隻有這樣,才能讓許滿滿覺得自己的表白興許隻是一時興起,或者說,許滿滿對他來說,也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選擇罷了。
許滿滿的新房子已經被折騰得一片淩亂了,她忙著收拾客廳,江木森主動請纓,要去收拾廚房,許滿滿沒有攔著他,為什麼要攔著,男人的作用不就是乾活嗎?
許滿滿見識過江木森收拾廚房的能力,那簡直就是用時短、見效快,隻要江木森一出手,沒有不立馬複原的廚房。
許滿滿就李玉秀提出的那個問題,跟江木森說了一句話,“我媽都是瞎扯淡,彆理她。我們是不可能根據她的安排去走的。”
江木森不動聲色,隻悠悠說了句,“順其自然。”
江木森並沒有多談論關於他對李玉秀的一些評價和看法,因為江木森明白,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明麵上看的到的東西,沒有必要再拿出來說一遍,那是許滿滿的家人,如果他一再強調隻會讓許滿滿覺得他很在乎這些事情。
而這樣的家人對他來說,簡直就不是問題。
這個天底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已經算是最簡單的問題了。
他們家的人想要錢,他江木森剛好最多的就是錢。
他想要的,是他們能夠相安無事,希望他們能不要總是讓許滿滿憂心而已。
幾日相安無事,江木森忙著項目策劃,許滿滿忙著置辦新房子還需要的東西,林春生在找設計師朋友,設計出最完美的培訓機構。
元宵過後,江小遇開學,江木森去彆墅裡把江小遇接到市裡,他並沒有告訴江小遇他們換了房子的問題,所以當他把江小遇送到新房子的時候,江小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