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是很自信的,更覺得自己可以擺平任何後遺症。
可現在,霍嬗卻把那些人都給抓了。
這還怎麼玩?
……
“說吧,你是怎麼想的?手下有了兵,就想在京城裡麵作威作福?
你看看,你自己給朕出去看看,上到太子,下到其他各家子嗣,有哪一個會如你一般的?
啊!
你是要把朕給氣死不成嗎?”
劉徹陰沉著一張臉,緊緊地盯著霍嬗。
“沒有……”霍嬗很清楚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站穩這句話的精妙,因此他先是表示了自己的聽話,接著則是開口道“可,可我這麼做是為了整個大漢。”
“哈!為了大漢?!好好好,那你倒是給朕說說,你是怎麼為了整個大漢的,是阻攔了朕推行鹽鐵專營,還是讓那些世家歡欣鼓舞?”
劉徹氣地都笑了起來,不過目光卻很是冰冷。
顯然,霍嬗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借口,今天他就會讓這個家夥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為了大漢。
“咳咳!”
霍嬗咳嗽兩聲,緩緩地抬起頭道“您恐怕不知道,前幾天的時候,落下閎已經製造出了極為精密的紡車。具體術語,好像是叫什麼……
嬗兒也不知道,隻是知道,從之前的六十綜者六十躡,變成了一百二十根經線,一百二個躡。
如此一來,一天的時間裡,就可以紡出一匹花綾。
要是單獨用來織布,做絲綢,每天原材料不差的情況下,可以有三四匹之多。”
劉徹愣了愣,隨即問道“之前不是說,三天才可以織出一匹絲綢嗎?為何現在一天有三四匹之多?
落下閎,還真是一個厲害人物。
不過……”
他開心了沒片刻,便對霍嬗冷笑道“是,你有功,朕都看在了眼裡,可那又怎麼樣呢?
這就是你不讓百姓活著的原因所在?
哈,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不不,嬗兒絕對不是居功自傲之人,更何況這些功勞都是姨公您的啊。”霍嬗小小的拍了個馬屁,接著才在劉徹臉色緩和的情況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種織布機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精密!
如果讓男人來織造,每天估計最多也就一二匹。
但要是換了女人來,每天估計就是三四匹,甚至四五匹。
嬗兒聽說,若是一匹絲綢運到西域諸國當中,能換來數百斛糧食。
您想想,如果一個女人每天可以製三四匹,四五匹,那是不是代表著每天就能換來數千斛糧食了?
這還是每一個!
若是做大了,每個月換來數十萬斛糧食也是有可能的。
他國之民,與吾等何乾?
再說,他們的權貴本身也不在乎。
當然,西域諸國都過於狹小,根本不足以供養大漢,可是大夏呢?
更遠方的一些國度呢?
嬗兒聽說,博望侯曾去過大夏,安息這等大國,人口數百萬,甚至上千萬。
若是能夠將他們的糧食都帶回來,百姓們就不愁了啊!
您可以一麵讓人開辟荒田,保留最基本的自耕地,另外一麵則是從另外幾個國度購買糧食。
屆時還會怕國庫不充盈嗎?
如此一來,何愁匈奴不滅?
到時候,嬗兒也能成家了。”
劉徹聽到這裡,立刻擺手道“你先給朕打住!成家不成家另說,等你長大了,朕給你塞幾百個美女,讓你天天給大漢生子生女。
就如朕亡故的兄長中山王一般,一定讓你多子多孫。
問題在於,你為何要去動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