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嫡女!
“既是母親安排給你的人,那容貌自然是差不了的,不光是容貌,那女子除了罪籍出身之外,怕是才情也是一等一的好。”
說到這裡,葉桑麵上微微露出了些許遺憾,“說起來自打我進了將軍府之後,就顯少見過貌美如花的女子了。”
原本隻是隨口這麼一感歎,可說出來之後,葉桑當真是覺得有些遺憾了。
當初在雲城的時候,時不時的便帶著角梅出門遊玩,雲城也算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美女才子自然是不少,平日裡在街上看看也能一飽眼福。
這麼想著又不免有些想念周兮月和馮瑤了。
論起來,周兮月長得也很是好看,至於馮瑤,依照她的經驗來看,日後解了毒,想必也是個大美人。
思及如此,葉桑心中又有些期待了,渾然未覺自己在想這些的時候姬長夜已經變得難看的臉色。
臉頰上驟然傳來一陣疼痛,葉桑轉頭便看到姬長夜有些神色不善地望著自己。
麵對姬長夜那冰冷的目光,葉桑莫名有些心虛,“長夜,怎麼了?”
姬長夜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以前我竟不知,桑兒還是個喜愛美色的!”
葉桑嘿嘿笑了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說著,看了一眼姬長夜,頗為感慨地道“若你長得是個醜的,那當初我怕是也沒那麼容易答應嫁給你。”
姬長夜的臉色幾乎是在瞬間變黑透了,看著坐在自己懷中還一無所知的人,嘴角忽然揚起了一抹陰側側的笑容,“桑兒當真如此喜愛美色?”
葉桑撓了撓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看著姬長夜一臉溫柔的模樣,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喜歡,如果長得怎樣,畢竟隻是一個人的外表而已,若是一個人長得好看,可內心卻醜惡無比,那我也是不喜歡的。”
聽到他這話姬長夜麵上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抬手就將人抱了起來。
葉桑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乾什麼?”
姬長夜卻是笑得越發和善了,“桑兒這麼喜歡這張臉,我自然是要讓桑兒多看看,看慣了這張臉之後,相信桑兒以後出門便不會對那些長得一般般的人感興趣了。”
說著便將人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上去。
葉桑原本還想要說的話,就這麼被堵了回去。
翌日,清晨。
葉桑睜開眼睛,抬手按了按抽痛的額角,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腰,想起昨晚姬長夜在耳邊對自己說的話,頗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掀開的簾子。
“角梅,打水進來,我要洗漱。”
門外的角梅聽到吩咐,趕忙端著熱水走了進來,笑道“小姐醒了,早上少爺出門的時候吩咐讓奴婢不要打攪小姐休息,卻沒想到小姐這麼早就醒了。”
葉桑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外頭的太陽,無奈的很,“這馬上就要用午膳了,還早?”
角梅笑嘻嘻的沒說話,挑了一件水藍色如裙給自家小姐換上,又伺候著她梳妝洗漱,弄完之後,姬長夜也下朝回來了。
看著坐在屋中用早膳的葉桑,冷肅的麵容微微緩和了一些。
“怎麼起得這麼早,身子可又不適?”
聽著她這話,葉桑險些將手中的碗給扔了。
“我沒事。”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又狠狠的朝著他瞪了一眼。
姬長夜摸摸鼻子坐在了葉桑的身旁,“今日在朝堂上,太子大肆宣講許碧清在此次賑災中的功勞,陛下龍顏大悅,賞賜了許多東西。”
葉桑拎著勺子的手一頓,歎道“立了這麼大的功勞,許碧清和許家。這次是真的要在京城裡麵崛起了。”
姬長夜搖了搖頭,“是也不是,許家不足為慮,可許家與太子聯合起來,確實十分麻煩,這些年來,許家沒少蟄伏,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如今一朝衝天,心中的欲望和得意,怕是也要按耐不住了。”
放下了手中的碗,葉桑語氣淡漠,“不管怎樣,這些日子都小心一些,一會兒我便去得月樓,你還和我一起去嗎?”
姬長夜點了點頭,兩人用完午膳之後,便起身朝著德月樓而去。
得月樓,周兮月有些無聊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杯子,時不時的朝著門口看一眼,眼中帶著些焦躁。
雲浩天身手將她手中的杯子奪了過來,“眼下人還沒來呢,你就焦急成這副樣子,莫不是心虛了?”
周兮月當即伸手拍了下桌子,“誰心虛了,我就是心裡著急,桑兒怎麼還不來?”
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雲浩天將手中的杯子扣在了桌上,“這不是還沒到時辰嗎?等著吧,難不成你還害怕他放你鴿子。”
言罷,十分悠閒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周兮月心中焦急,卻也無可奈何,隻好按耐著性子坐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