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是這個德行,就連傅澤北也這樣。
這時,身旁的男人瞄了一眼女人,妖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獨有的壞壞笑容,散發令人沉醉的氣息,一舉一動都讓人目眩神迷。
“傅東升,你笑什麼?”慕晴微微皺眉,語氣慍怒,“你放心,我打死都不會承認是自己做的。。”
無憑無據的,誰也彆想把這臟水撲到她的身上。
傅東升挑眉,神情裡多了一絲嘲弄,“這麼快就被你老朋友看出來了,你下次做事記得不要留下任何破綻。”
慕晴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
慕晴給陳蘭打了一通電話,“喂我叫你帶一個回來,怎麼帶兩個了?你還嫌事情少嗎?怎麼做一丁點的事都做不好,是不想收錢了嗎?”
陳蘭懊惱地錘頭,語氣有點緊張,“我也不想啊,另外一個小孩子硬是要跟著我,我當時也不敢動作弄得太大,唯有把兩個都帶走了。慕小姐,下一步我要怎麼辦?”
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犯法的事,她本來就無比緊張了,為了不失手,隻能把另外一位多事的小男孩帶了回來,怪就怪那男孩事太多。
慕晴蹙眉,“讓那兩孩子餓兩天再說,什麼事情都不用乾。”
她冷笑了一聲,掛下電話,本來她就是想好好地教訓一下童宛,沒有想過傷害那兩小孩。
不過,如果傅景行和童宛如果激怒了她,她很難保證不讓他們後悔。
第二天,清晨。
距離童小暖失蹤14小時。
東方的天空由魚肚一般的顏色漸漸泛紅,微微出現了一束金色的光芒。
童宛才起床,連早餐也顧不得吃了,急急忙忙地和傅景行趕過去景暉園,銀行那邊由傅詩菡和傅宇昊去跟進。
可惜,等了兩個多小時,陳蘭的人影都沒見著一個。
上午十點,凱莉也頂著一雙黑眼圈和歐陽俊跟了過來。
她昨晚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歐陽明煦就是她的命根,她昨晚還夢到兒子瘦了一大圈,抱著她的大腿在哭。
“媽媽,我好餓,也好冷,好想回家”
都說母子連心、血濃於水,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兒子現在過得肯定是非常的不好。
童宛何嘗又不是這樣,她半夜做夢醒來,擔心得在被窩裡哭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傅景行把她抱在懷裡,一直安慰著才勉強地再次進入睡眠。
當凱莉看到童宛,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童宛你就是一個掃把星,你兒子現在被綁架了,我兒子跟著你,也被綁架了,你怎麼不去死?”
她對童宛的怨氣有多大,話就有多惡毒。
而此時的童宛,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搭理她了。
她此刻就像一隻跑了氣的氣球,再也發不出一絲脾氣,內心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孩子平平安安的。
傅景行怒了!
罵他可以,唯獨不可以罵他的家裡人。
他把童宛護在身後,冷冰冰的一個眼神看了過去,“凱莉,你是想讓歐陽家和你娘家的公司都在華城消失嗎,趕緊閉上你的嘴。”
現在埋怨和指責有用嗎?
最重要的不是大家發揮自己的力量,把兩個小孩找回來麼。
歐陽俊自知怨天尤人也是無濟於事的,馬上拉住凱莉,讓她閉嘴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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