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故,童如宛!
這一邊,傅景行剛帶著童小暖回到家,陸笑琛早已經在家裡守候了。
“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吧,背後的人她即使不說,我都知道是誰。”他掛下電話。
然後大步走到孩子的房內,此時陸笑琛正在給他檢查。
童宛咬著牙站在一邊一直掉著眼淚,她望著童小暖被綁住的手腳淤青,心疼得不得了。
她的手剛準備觸摸到淤青,後來還是放開了。
因為她害怕弄疼兒子了。
傅景行走到她的身邊,搭上她的肩膀,小聲說,“我們先到廳裡吧,讓笑琛好好檢查。”
童宛點了點頭,才剛走到客廳,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到底是心腸多黑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十分鐘後,陸笑琛也走了出來。
“孩子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驚嚇,我這裡有點藥膏,你們給他手腳擦一下,一天兩次,還有我給他開了一點舒緩鎮靜的藥水,一天服用三次,不要過量了。”
童宛接過藥,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笑琛。”
傅景行把陸笑琛送出門後,他看到童宛早已走到童小暖的房間,安靜地坐著,眼裡無聲地留著淚。
半夜,童小暖連續做了好幾個噩夢,夢裡都是被關在黑屋子的情景,夢到有人在打他,狠狠地打他,還夢到躲在角落裡,一個醜陋無比的男人把他揪了出來,踢他
“不要,不要”
童宛聽到童小暖的哭叫聲,連拖鞋也顧不得穿上了,她一個箭似飛速奔跑到孩子的房裡。
“小暖不哭,媽媽在這。”她輕輕地拍著孩子的後背,直到他再次進入睡眠。
她才輕輕地關上門,走到客廳,此時傅景行也醒了,坐在客廳裡沉思著。
童宛這兩天整個人都瘦下來了,就連臉色也很蒼白。
傅景行看著自己的妻兒,燈光將他的眼睛掩在了高挺的眉骨之下,顯得越發深邃。
第二天,奢華大氣的萬科城會所。
中式月亮門、彆致的原色瓦隔斷、鏤空對稱的線條,簡約古雅。
傅景行走進了一件包廂,傅東升正坐在茶桌那裡喝著茶。
“大侄子怎麼樣了?你以後還是多回家,照看妻兒,不要把太多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了。”傅東升熱情地問。
“還不是拜你和你那個妻子所賜嗎?”
傅景行直接開門見山,他也不想兜圈遊花園。
有些話是時候說得清清楚楚的。
傅東升露出了虛偽的無辜,“老二,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該不會是怪我和慕晴沒有出手幫忙吧,事後我們也是打了好幾通電話的。”
壞人做了壞事,又怎麼會主動承認呢?
傅東升以前一直偽裝成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無情無義。
但他之所以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完全都是因為她的母親李懷瑾一直在他耳邊說,男人要得到權利,才能得到世界。
一直以來,傅家二房都是李懷瑾在撐著,傅東升的爸爸傅卓凱是個自私、對家財看得很緊、魯莽的人。
他對自己的妻兒很吝嗇,什麼都算計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