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故,童如宛!
童宛的突然喝醉,這讓傅景行覺得有些意外,她的酒量沒有那麼差,以前有好幾次,童宛喝了幾大杯紅酒,仍然能跟他談天說地。
這莫非是?
“這地上的是什麼?”這時人群中的一人突然指著散落在一旁的手提包道。
隻見手提包內的東西大半都掉落了出來,其中一個圓柱形的塑料小瓶因為掉落在地,蓋子已經被落到了在一旁,裡麵的白色粉末便灑落了出來。
一看到塑料小胖,張笑神色微變,借著體內躁動的情愫往啤酒肚男人靠了靠,嬌嫩的手扯了扯衣擺,撒嬌的意味十分明顯。
這時,一旁的服務生卻突然道,“我想起來了,有一位小姐曾經讓我將一杯酒送給一位穿綠色裙子的女士,可能這個問題就出在這酒裡。”
綠色裙子,不就是童宛今天穿的衣服嗎,傅景行覺得童宛一定是喝了加料的酒,才會這樣。
童宛不認識這裡一個人,到底是誰這樣加害她?
難道就因為她是自己的太太,其他的女人就想收拾她了嗎?
張笑眨巴了下眼睛,想要避開傅景行的眼睛,服務員的聲音很熟悉,提到酒杯,她望著童宛,那杯酒就是給了童宛。
“你可還記得是哪位小姐?”傅景行挑眉淡淡的開口道。
服務員點點頭,“記得,一身紅衣的”說到最後卻望了望一旁依靠在啤酒肚男人身上的張笑便頓時弱弱的止住了聲。
啤酒肚男人就是今天宴會的主辦方,他是靠著礦業發家的,雖然這行業沒有互聯網、通信等行業那麼高大上,但能賺錢啊。
“不知黎總(啤酒肚男人)覺得這事還有必要往下查嗎?”傅景行勾了勾嘴角神色冷漠的望著張笑道。
啤酒肚男人滿腔的怒火卻無法發出來,種種的跡象都指向懷裡的張笑,他還有什麼好查的,繼續往下查也是繼續在這丟人罷了!
他覺得自己為了張笑這個女人,得罪了全城傅少,真的虧大了,雖然他的礦業和傅景行的商業王國沒什麼關聯,但失蹤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正好此時傅景行叫的救護車也到了,便抱著童宛往醫院去救治。
“等一下!”把童宛抱上救護車後,這時,傅景行突然冷聲道,“我想給在座的各位都提個醒,今天的事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還請各位掂量好再說出去,有人竟敢傷害我的妻子,怕是想要跟整個傅家為敵吧,我告訴你們,童宛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今生還有下下輩子都愛的人,你們彆想傷害她,不然”
話一說出,周圍的議論聲頓時便小了,大家都知道傅景行的在華城的權利有多大,誰都不敢得罪他啊,雖然大家覺得傅景行這個妻子,真的配不上他。
童宛睡著了。
她是真的累了。
窗簾嚴嚴實實拉著,童宛的臥房內一片暗沉。
她窩在被子裡做著夢,夢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光怪陸離的。
最終,她還夢見了傅景行。
第二天早上,童宛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隨後就看到傅景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身體微微後仰,緊閉著眼睛睡著了。前額地頭發有些淩亂地垂下來,配著他的睡容,竟顯出幾分稚氣。
“景行。”童宛張嘴叫了一聲。
一開口自己都嚇了一跳,聲音沙啞地像嗓子裡塞了一張砂紙。
她以為自己很大聲音,可是沒想到一開口,聲音卻微小到自己都聽不見的地步。
但是傅景行的眼睛卻動了動,很快睜開眼睛。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聽到還是有所感應,醒來後就立刻朝她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