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水杜大夫!”
聞聲,水淼轉身環顧四周,尋找叫她的人。
“杜大夫!”旁邊一間客棧裡走出一個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齊宴。
水淼:“怎麼,買金瘡藥?”
上次給了齊宴金瘡藥之後,就讓他自己去聯係了林守業。
齊宴嘴角一抽:“.不是。”
水淼:“哦。”
二人相對無言,氣氛頓時一陣尷尬。
水淼:“還有事?”
齊宴:“啊,沒有,就是看到你了,和你打個招呼。”
水淼:“哦。”
空氣再度凝結。
水淼想了想,道:“既然你在這,那找個地方聊聊吧,我正好有點事找你。”
齊宴點頭:“好,我們去那家酒樓吧。”
水淼順著齊宴手指著的方向看了看,同意了。
齊宴見水淼提著東西,想幫忙拎一下,被水淼拒絕了。
“不重,我自己來就好。”
齊宴看她的樣子確實不像吃力的樣子,便也不再堅持。
自從上次彼此間說開了,他對水淼那點心思也淡了不少,隻是終歸還有一點,難免有一丟丟的不自在。
但看水淼那好似不曾發生過什麼的樣子,他的心裡有些複雜的同時,也放鬆了一些。
二人要了一間雅間,水淼將東西放下,開門見山道:“我想要一塊自由出入你們軍營的令牌。”
齊宴被水淼這毫不客氣的話整的一懵,回神嚴肅問道:“為何?”
水淼:“看診。”
想了一下繼續道:“我想給受傷的兵將看診,但我又不想當軍醫,被束縛住。”
齊宴:“就這麼簡單?”
水淼挑眉:“能有多複雜的心思?”
齊宴看著她的眼睛道:“這麼做危險性太大,我不能拿將士的性命做賭。”
水淼:“我可以保證令牌給我之後不落入他人之手。”
齊宴皺眉:“沒有人真的能做到萬無一失。”
水淼想著自己的秘密不能說出來,單純這麼保證確實沒什麼說服力,但:“你說得對,你也不能,那為何不能給我?”
齊宴一噎,道:“.是,我也不能,但我身上有約束,而你太自由了,沒有什麼東西能控製你,令牌若是給你,讓我不安。”
水淼不解:“這也是一個優點不是嗎?你不能,彆人也不能。”
齊宴再次被噎住,確實,彆人也不能掌控她。
齊宴定定看著她半晌,從她清澈的眼底,始終看不到其它東西,“你,究竟要做什麼?”
水淼:“對你而言應該是一件好事,不,應該說對所有的將士而言,是一件好事。”
齊宴追問道:“什麼意思?”
水淼:“我這有一種能減少受傷將士死亡概率的醫治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