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生於一九九一!
“你回來啦。”吳憂笑著說。
“嗯。”許諾甩掉拖鞋,坐在沙發上。
“怎麼啦?”男孩問。
“嗯?什麼怎麼啦?”許諾不解他的問題。
“你這到底說約會啊,還是參加葬禮了,怎麼這麼喪。”吳憂邊說,邊添了些狗糧給doga。
“我看起來不開心嗎?”許諾說著,摸了摸自己已經僵化的臉。
“對啊。臉上寫了四個字,生無可戀!”吳憂笑著說。
“哦,是嗎。”許諾心虛地笑著。
“不至於吧,談個戀愛而已,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男孩接著說。
“哦,哪有,隻是累了。其實挺開心的。”說著,像是突然來了元氣一樣,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去洗澡了,你一會摸完狗好好洗手消毒哦!”許諾邊說邊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知道了,放心!”那邊隔門回答。
溫暖的水汽,洗去疲勞。隱約聽見doga似乎在不停地叫,並且越來越大聲,吳憂在安慰,似乎花了很大力氣才平息了一波接一波的叫聲。
“說過會需要這樣吵的一隻寵物呢?”許諾想著,擦乾身體,穿上浴袍出來了。
邊擦頭發,邊看著蹲在陽台和doga熱情互動的男孩。
“真煩。”許諾說道。
“有嗎?”吳憂似乎並不理解那種情緒。
“你不覺得嗎?又吵又煩。我好討厭這種東西啊。”許諾說著,感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了。
“這種東西?狗的智商很高的。你隻是沒有經驗罷了,沒有和動物產生感情。如果你自己從小養一隻,大概就能明白愛狗的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了。”吳憂邊說邊逗著doga,doga竟然身體直立,一隻爪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還是算了。沒那個愛好。我寧可養一個盆栽。”說話的同時,吳憂已經關上了陽台的門,去洗手間洗手。
“盆栽?你很喜歡嗎?”吳憂問。
“也不算吧。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必須養點什麼的話。有孤獨,又想要陪伴,又不想太煩,又不喜歡不能交流的哎,可能就是無法實現吧。”許諾邊擦頭發邊說道。
“嗯……其實,”吳憂擦乾手,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什麼?”看他猶豫的樣子,許諾好奇地問。
“其實有一種盆栽,可以把活體栽進去,然後固定,渾身隻有眼睛能動。”吳憂神秘地說。
“真的嗎?那要怎麼樣呢?”許諾突然眼前一亮,感覺很有趣。
“就每天滴幾滴營養液啊。特質的。”吳憂接著說。
“哇”許諾感慨著,邊擦頭發邊上下打量著吳憂。
“哎,你看我乾嘛……你不會是想把我做成盆栽吧?”吳憂裝作怕怕的樣子。
許諾邪惡地笑了。
“哇,小心你有變態傾向啊。”吳憂接著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許諾好奇的問。
“真的啊,你確實有變態傾向,沒事兒去看看心理醫生吧。”男孩笑著說。
“滾!我問你的是,你剛說的盆栽是真的嗎?”許諾似乎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