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生於一九九一!
“許諾,這個
ief你看下,知道你文筆最好,這次文案由你完成。”蘭蘭扔下一打資料便走了。
許諾打開一看,卻也沒什麼難度,很快便構思完成了,或者創造的過程總是能讓人因為專心致誌而產生滿足感,一個小時的工作結束,重新回看一下自己的作品,恨不得分身誇獎自己一遍。
發給老板郵箱,下午和onika聊聊天,聽ba見縫插針地重申幾遍自己在讀ba,很快,下班時間到了。
“鐺鐺鐺!”手機微信裡傳來一條信息,是吳憂,他竟然做了幾道看著就讓人流口水的菜。這家夥,是怎麼知道自己愛吃這些的呢?許諾邊感歎,邊恨不得馬上飛回家,她迅速整理東西,就差奪門而出。畢竟,辦公室裡沒什麼可留戀的,而家裡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許諾,那個反饋我剛剛郵件給你了,今天得改完哈。”蘭蘭突然說了一句,讓還在整理東西的許諾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了。
“嘻嘻,老板。”許諾坐了下來,用腿滑動椅子,在蘭蘭辦公桌旁停了下來。“你聽過歐洲文藝複興時期在弗洛倫薩流行的一種新柏拉圖美學思想嗎?”許諾諂笑著說。
“嗯?”蘭蘭似乎被問得一臉茫然。
“就是他們有一種美學主張,說美呢,是不能逐步完成或是在非美中產生的。它是一種自我完成,是無可比擬的。”許諾一本正經地說。
蘭蘭反應了幾秒鐘,突然臉色一沉,“這不是你拒絕修改文案的理由!”
許諾見洗腦失敗,垂頭喪氣地滑回了自己的座位,眼看著旁邊的onika換好了回家路上穿的鞋,一身輕鬆的樣子手放下來輕輕揮動幸災樂禍地道彆。
“還有這個表格,也得今天完成。”背後聲音傳來,蘭蘭的郵件跳了出來,又是一份報表,許諾感覺到了崩潰,而且餓到發昏,不過完全沒辦法,畢竟老板也在加班,雖然修改意見無中生有,很多甚至破壞了本身的美感,但是這表演型加班卻可以讓辦公室裡其他人有目共睹,若自己推脫抗拒,則更是有目共睹,於是許諾隻好吭哧吭吃繼續加班,或者是說,在本來完好的作品上進行一些細微破壞。
“這個不行,我又給了反饋,你再來一版本。”正當許諾以為大功告成之際,對方又來了挑戰。仔細一看修改意見,更加無中生有。
許諾心裡明白了,這跟文案本身沒有關係,而是下馬威中的第二個伎倆,疲勞戰術。任何人都可以在疲勞中變得喪失動力,越來越愚蠢。但是除了讓她得逞,自己倒也毫無辦法。
待到一切完工,許諾拖著疲憊的身軀打車花了兩百多塊錢回家,一邊心疼一邊心裡感到了絕望,這樣下去如何是好?一進門便倒在了沙發上。
“你沒事吧,什麼工作要做到淩晨一點啊?”吳憂感到了困惑不解。許諾懶得解釋。
“餓了吧?要不,先吃點東西?”吳憂輕輕摸了摸許諾的頭發。卻被許諾伸手用力打到了一邊。
“你彆碰我!”一聲尖叫,把吳憂嚇了一跳。趕緊收回了手,老老實實坐在了一邊,不再出聲。
許諾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趴了多久,似乎睡著了,恢複意識一切靜悄悄的,漆黑一片。她伸手去抓手機,卻發現找不到手機了。
“是這個嗎?”吳憂把手機遞了過來,嚇了許諾一跳。
“你怎麼還在這?”看著黑暗中,一個靜止的影子,許諾問道。
“因為我是你的盆栽啊。”吳憂說道。
許諾突然笑了,感覺一整天的煩躁消失殆儘。
“看你睡得很沉,就靜靜地在這裡等你醒來。”吳憂接著說。
“你不困嗎?”許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