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生於一九九一!
給旅行社打了電話,順利的把旅行延期了兩天。這才回到微信,第一個回複的,竟然是吳憂。而其他兩個人,她則打算假裝沒看見,回去再說。
“我要再多呆兩天。”她回複道,不成想那邊竟然立馬打了語音通話過來。
“你怎麼又要多呆兩天啊!”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就挺好玩的啊,反正假期有五天。”許諾有點不解他的不滿哪來的。
“你就是看上小哥哥了!哼!”吳憂在那邊假裝生氣地說道。
“不是,這個隻是一個新認識的朋友,他也在上海工作,我們以後回去也可以見麵。”她笑著解釋。
“你小心點吧,現在壞人可多了。”吳憂繼續說道,像是無法相信許諾說的話。
“哦,知道啦。我們都換過名片了,有名有姓的,哪那麼容易就遇到壞人。”她回答道。
“你幾歲呀,名片就做數啦?一張名片幾毛錢啊?誰不能印啊?我改天印歌霸道總裁我還真就是總裁啦?”吳憂氣憤地說道。
“嗯,知道了,我小心就好了。”看著吳憂生氣的樣子,許諾安慰道。
“那你早點回來啊。”他像是無法獨處一般,可憐巴巴地央求道,有一瞬間,許諾都快後悔自己延期的決定了。
“哦,知道了,你也好好吃飯。”許諾說道,竟然有一種對家的眷戀。
“還說我,你應該告訴你自己才對。好好吃飯,聽到沒有!每天早上我不給你做飯你都想不起來還有吃飯這件事一樣。”吳憂抱怨道。
“恩,好啦,知道啦,你今天怎麼像個老人家沒完沒了的。”許諾笑著說。
“你才是老人家呢,而且,你是個說話不算數的老人家。本來說去三天,說改就改了,還勾搭上一個小哥哥,你這好色的女人,怎麼能讓人放心。”吳憂說著,又分享了一些今天關於幾棵盆栽的笑話。
兩人聊著聊著便困倦了,雙雙掛了電話洗澡準備睡覺。
第二天兩人臨時起意去了東京。
東京的氣氛與新瀉完全不同。國際都市,川流不息的人群,考究的餐廳,兩人開始滿懷期待地用餐。
“這個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師傅做的,一生,五十年都在做壽司。”他認真地講解,這是一家隻有十個座位的壽司店而橋岡靖恰好是這裡的熟客。
“哇,我要好好吃。”許諾學著日語的樣式說了這樣一句話,兩人開心地嘗試著匠人驚豔的菜品。
“再配上這個香檳。”說著,倒了一杯給許諾,細細密密的氣泡,喝起來口感好極了。
“哇,太好喝了!”許諾開心地說道,“賞花、壽司、清酒、香檳,我感覺這次旅程完美了!”她開心地說著,像是一個小女孩,天真無邪地為自己的旅程感到了滿意,這讓一邊做壽司的師傅也十分感動,他贈送了兩份天婦羅。兩人連忙道謝。
東京的夜晚是美麗的,迷離的。許諾感覺整個人變得很輕,漂浮在這夜晚的空氣中。
“東京,我喜歡!”她用雙手當作擴音器,對著遠處的東京塔喊道。
“上海,我也喜歡!”接著,她像是想起來什麼,再一次大聲喊道。
旁邊的橋岡君看了不禁搖頭寵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