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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齊晨可以幫你去聯係小樓聽雨，你覺得這樣可以嗎？”陳白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是通過什麼手段改變樣貌的？”沭玨問到。
陳白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選擇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齊晨他的一位朋友是黑客，人物形象都是齊晨找他篡改的。”
沭玨挑眉，“不怕被發現？”
“他一心都撲在小樓聽雨身上了，哪會管這些事？”他臉上是深深的疲憊與無奈。
“開服的bug？”沭玨突然想起之前聽到的一些話。
“對，跟齊晨有關係，《啟》跟其他的虛擬網遊不一樣，它是由主腦全權控製的，自然而然就發現遊戲出問題了。”
“雖然那位黑客朋友及時收手了，但還是被發現了，齊晨的信息暴露了還是暴露了……”
“或許大部分人不會在意他的真實身份，但跟他交往一年的小樓聽雨一定會調查……”
他說到這就沒繼續說下去，後續的事情沭玨都知道。
到現在，前因後果沭玨都知道了，雖然覺得齊晨很可悲，但卻不會給與他半點同情心。
她垂下眼瞼，淡淡說道“所以遲早會暴露的事情，再怎麼掩飾也沒有用。”
“白……兄弟，你能不能幫幫他，他也是一時被蒙蔽了才會選擇這條……”他被沭玨打斷了話。
“不可能，我不會跟小樓聽雨在現實見麵。”沭玨擺明了態度。
“為什麼？小樓聽雨應該沒有那麼難纏……”他有些不確定。
沭玨斜睨了他一眼，“齊晨這樣做都成功了，那一個真人擺在她眼前，她還會撒手嗎？”
“她這種女人隻想要得到。”
不等陳白回答，沭玨自嘲地笑了一聲，又說道“眼下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就看齊晨願不願意親自出麵道出真相。”
“不可能。”他幾乎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但很快就後悔了。
不出意外，沭玨的臉黑了。
“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最後難堪隻會是他。”沭玨冷聲到。
“你要願意拖下去就繼續拖下去，隻要最後不怕我的報複。”
她現在的性子可比最初的自己好多了，從前的她可從來不聽也不說這些廢話。
陳白不經意對上她的眼睛，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即便外頭有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但依舊驅除不了半點寒冷。
仿若墜入冰窖。
“難道真的要走到這種互相傷害地步嗎？”他喃喃自語到。
“從一開始他頂著我這張臉出現時，他就是在找死。”她放完狠話後就看到遠處的龍華眾人，心咯噔一下，大事不妙。
“可……”他還想反駁一下。
“彆說了，我說的話沒有一句可以改變，以後彆來找我了！”沭玨微微低下頭，用手撐著頭，避開龍蝶投來的好奇的目光。
“真的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了嗎？”他目露懇求，但此時的沭玨什麼都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絲毫的心軟。
見沭玨不回答，陳白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沭玨，“這些話我會如實轉告齊晨。”
沭玨敷衍地點了一下頭，無論對方怎麼選擇，隻要不時不時來煩她比什麼都好。
陳白離開後，沭玨火速進了旅館，開房上樓蓋被子，一氣嗬成。
來一個就夠受的了，再來兩個她覺得自己暴脾氣要出來了……
當天晚上
沭玨醒來時隻覺頭疼難耐。
打開麵板一看，發現自己的藍條下多了一個瘟疫de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