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晨跑,更是明顯,擺明了孫遂要致那人於死地。
下一個,多半該輪到向露了。
坐在座位上,向露果然找不到自己的書籍了。
如果在下課前背不出文章的話,她的下場恐怕不會好過。
汗液布滿她的背脊,沒想到存活了這麼多副本,這一次竟然要栽在這種小人手裡。
孫遂的讀書聲,宛如一道道催命符,煎熬著向露的內心防線。
一個小時過去,花槐來到老師麵前,順利背誦三篇文章。
向露心中不免驚詫,這麼快!
比昨天又快了一些。
不等她多想,屬於花槐的書籍落在她的課桌上,耳邊傳來稚嫩的聲音,“還有兩個小時下課。”
“你最好一個小時內背完出來。”
為什麼要幫她?
花槐同意合作了?
可早上的時間太緊迫,她來不及寫出合作後花槐能得到的好處。
對花槐來說,跟誰合作應該沒有區彆才是。
不管了,她最好還是聽花槐的,先想辦法在一個小時內完成任務。
好奇心和猶如死而複生的喜悅,讓她狀態極佳。
雖然超時十分鐘完成任務,但也不算太過分。
沒有立即離開,她經過孫遂身邊,用美工刀劃爛了他的書籍。
這幾天來,孫遂每次都是卡點完成任務,可以看出他的記憶力,完全不如他的運動神經發達。
他敢偷偷藏她的書籍,就應該想過她也會報複。
孫遂怒不可遏,卻無法抵擋鋒利的美工刀,手背上被劃出一道道血痕。
鮮血浸染書籍,模糊了破爛書籍上的文字。
講台上的老師,好像看不見講台下正在發生的事情。
或許對這所學校的老師來說,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見狀,向露得意的揚起唇角,壓低了聲音道:“想解決掉我,你還不配!”
“不想你的手爛掉,就試著巴結老師吧?老師就喜歡這種學生,指不定能保住你這隻手。”
孫遂滿臉怒容,奈何忌憚她手中的美工刀,隻能任由她離開教室。
花槐站在門外等她,剛見到她就遞給她一張白紙和一支筆。
“幫我畫一張老師的肖像畫,需要一寸的大小。”
向露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滿臉詫異,“你怎麼知道我會畫畫?”
花槐指了指她染血的手,反問道:“一般什麼人會把美工刀隨身攜帶?”
向露了然笑了笑,把美工刀擦乾淨後放進口袋裡。
“是,我會畫。”
“不過,你要老師一寸大小的肖像畫有什麼用?”
花槐取出教師工作牌,展露缺失照片的那一麵。
向露恍悟,“沒想到你還有另外的關鍵道具,什麼時候得到的?”
“怪不得張明軒沒成功,他就算撥對了電話號碼也沒用。”
“真不敢想象你竟然是一個小孩子,而我借了小孩子的光通關成功,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沒用。”
一邊說著,一邊用筆飛快在白紙上描繪。
她的畫功非常老練,短短幾分鐘,老師的輪廓就出現在白紙上。
“對了,缺失的三位數,你能保證撥打的時候不重複嗎?”
重複的話,剩餘的嘗試時間可能不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