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一個結果。
他們那邊也有危險,分身乏術。
花槐不免想到那個血手印的主人,究竟是什麼怪物。
來不及多想了,趕路要緊。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雨神廟,大門早已殘破,變成碎木塊散落在地。
室內昏暗,花槐無法看清室內的環境,出聲呼喚道:“曜哥!曾叔?”
仔細去聽,裡麵有粗重的呼吸聲。
花槐向發出聲音的位置走去,再次呼喚兩人。
黑暗中,睜開一雙眼睛,虛弱的喚她名字,“花槐。”
“你怎麼過來了?”
“外麵很危險。”
聽聲音,是殳文曜。
他怎麼傷成這個樣子,聲音有氣無力的。
花槐蹲在殳文曜身邊,把他攙扶起身,“你們碰到了什麼?”
殳文曜緩了緩氣息,開口道:“是竺天,曾正業遭到遊戲反噬,竺天回來找他報仇了。”
“我攔不住他,曾正業現在很危險。”
已經死掉的人,回來找曾正業報仇,是變成鬼了嗎?
原來,這就是違反那條遊戲規則後,得到的反噬。
曾正業很危險,殳文曜這邊同樣不安全。
花槐召喚出江暢暢,一名十一歲女童憑空出現在她身邊。
她對江暢暢道:“我想請你,幫我照看曜哥。”
江暢暢很是擔憂,“不行,我要跟著姐姐,我得保護姐姐的安全。”
召喚出江暢暢後,她無法使用江暢暢的能力。
指尖凝出漆黑的物質,“彆擔心,我還有哥哥的能力。”
趙嶺雖無法召喚了,但他的能力沒有消耗儘,她仍可以使用。
“曜哥對我是重要的朋友,暢暢,請你幫我照顧他,好不好?”
麵對花槐的第二次請求,江暢暢踢了踢自己的腳尖,低著頭滿不情願道:“那,好吧。”
得到應允,花槐詢問殳文曜,“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殳文曜猶豫道:“你,能行嗎?”
江暢暢鼓著腮幫子,接過話茬,“我姐姐怎麼不行,她行,你不行!”
倒也,不必爭論這個。
花槐道:“儘力而為,你告訴我方向就可以了。”
在她心中,曾正業對她有恩,她必然不會眼睜睜看他出事。
殳文曜曾想過指出一個錯誤的方向,好歹能保住她的性命,不讓她冒險。
可這之後呢,她將會以怎樣的眼光來看待他?
最後,殳文曜還是給出了正確的方向。
得到信息,花槐快速往對應的方向跑去,尋找曾正業的身影。
半路上,她看到地麵上出現血色腳印,並在逐漸消失中。
從大小來看,是個成年男人的鞋底。
是竺天嗎!
花槐順著腳印的方向前進,越往前,腳印的顏色越深。
直至來到村口,血色近乎要化成一灘血水,又是那棵大槐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