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和趙嶺交換位置,發現花遠竟無需督促,主動學習。
遇到不懂的,還知道用手機查詢。
不知待了多久,花遠始終沒有抬頭,悶聲問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花槐心中一動,“怎麼?你還在乎這個?”
花遠詫異於自己的問題,立馬否決,“不在乎。”
花槐揚起唇角,“那我就不回答了,等你什麼時候在乎,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花遠鼓起腮幫子,冷哼一聲。
不回答就不回答,好像他很稀罕似得。
接下來,房間內靜悄悄的,花槐思緒放遠,經過昨天晚上的行動,殳文曜今早帶著沈文林和耿靈秀離開本市。
據說是殳文曜的父親,那個叫殳翰學的男人在外市出差,短時間內回不來。
那麼,隻能由殳文曜帶人過去了。
希望這一次,他能調查出事情真相,解決這個心結。
市外,五星級度假酒店。
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吃喝玩樂。
男人裹著條浴巾從浴室中出來,經過一個複古留聲機旁,隨手放了張碟片進去。
而後來到躺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微微搖晃著。
好不舒心愜意。
複古的歌曲即將傾瀉而出,卻不知怎的卡頓,令男人感到十分掃興。
他目光落在複古留聲機上,沒回頭伸手去摸手機,準備給酒店的服務人員打電話。
不曾想手機沒摸到,卻摸到一手濕噠噠的液體。
手掌收回到眼前,入目滿是粘稠與猩紅,是血液的顏色。
此時,留聲機的卡頓消失,女人的聲音緩緩從中流淌出來,充滿森然、幽怨的味道。
碟片中傳來的聲音很有年代感,細聽之下,這個聲音莫名讓他覺得耳熟。
好像…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驚恐,使得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一連串的事件非常緊密,碟片聲音是怎麼來的還沒找出原因,尹安春的錄音灌入耳中。
一字一句,揭露他的罪行。
手中的酒杯落地,男人毫無所覺,冷汗遍布。
他揚聲高喊,“誰在裝神弄鬼!”
門外傳來女人的笑聲,男人當即起身來到門口,猛地拉開房門。
笑聲漸遠,走廊上漆黑一片。
酒店走廊24小時亮燈,不可能出現關燈的情況。
當真出現靈異事件了?
他才不信。
今天,他非得逮到這隻鬼不可!
被笑聲吸引到一處開放的大陽台上,男人走過去拿起一看,是一個錄音機。
果然啊,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這個想法還未落地,身後的陽台門‘砰’一聲關上,他立馬回身已是來不及。
他拍著厚實的玻璃門,“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戲弄我!”
四周靜悄悄的,沒人回答他的話。
如今正剛入春沒多久,天氣寒冷的很。
男人在房間內有暖氣,隻裹了條浴巾,這會兒被困在陽台上,沒吹多久冷風,就凍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