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殳氏集團的地位,確實能靠金錢辦成很多事情。
但深藏在暗處的玩家多不勝數,他們時刻麵臨著性命威脅,此時有高等級玩家伸出援手,他們必然要攀上這棵大樹。
殳文曜把玩折疊刀,“我戴手套,不是為了避免留下證據,是因為我嫌你的血臟!”
殳翰學捂著傷口,連連後退,“瘋了…真是瘋了!”
他不明白,殳文曜為什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他隻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死。
一刀接著一刀,死不了,鮮血流不止。
殳文曜想讓他失血過多而亡嗎?
接下來又是一刀,殳翰學沒有力氣躲,眼睜睜看刀子落下,被一雙手猛地擒住。
刀子對準那人的臉,血液順著刀尖滴落。
他顫聲道:“夠了!”
“不能再繼續,他真的會死。”
來人,是殳嘉禎。
他渾身是汗,喘著粗氣,看樣子是下車後,匆匆跑上來的。
殳文曜持續用力,眼神冰冷,“那又怎麼樣?”
“好好當你的大少爺,彆來礙我的事。”
“你不是想要殳氏集團嗎?我殺掉他,殳氏集團就徹底落入你手裡了,你母親估計要樂開花。”
殳嘉禎還是沒有鬆手,殳文曜終於把視線放到他身上。
身上的寒氣擴散,“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殺了。”
“你們一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殳嘉禎依舊堅持不放手,“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你。”
“殺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想要往後餘生,沉浸在噩夢之中,承受罪孽的洗禮嗎?”
“他做錯了事,自然有法律來懲罰他,你不應該臟了自己的手。”
殳文曜等人行動的第一個晚上,殳嘉禎匆忙回到殳家,發現尹安春驚嚇過度暈厥過去。
次日清晨,尹安春說起這件事,殳嘉禎含含糊糊,隻告訴她是做了噩夢,沒出現過那種可怕的事情。
不曾想,第二天他被支走,尹安春再次見到那詭異的場麵,精神差點崩潰。
這時候,殳嘉禎覺得非常古怪了,在房間中查找一陣,所有晚上出現的怪異相關物品全部消失,他什麼也沒找到。
心中產生懷疑,第三天晚上,他假意離開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果不其然,詭異事件再次出現。
這一次,他撞上尹安春吐露真相,一時駐足在原地。
原本,他也以為這件事情是自己母親做的,母親常常表現出嫉妒,又時常針對殳文曜,他全看在眼裡。
父親總是一副好人做派,連他都欺騙過去。
若非尹安春開口,他恐怕要信那個父親一輩子。
鬼怪一事,屬實蹊蹺。
前二十多年從未見過,為何現在見到了?
經過一番細想,殳嘉禎逐漸琢磨過味來,對方想要知道,是誰殺掉殳文曜的母親。
除了殳文曜本人,沒有旁人執著於此。
得到這個答案之後,要做什麼呢?
毫無疑問,他下一步,是要對殳翰學下手了。
這才及時趕到,阻攔下殳文曜。
殳文曜冷哼,“你有病吧!”
“有病去治病,滾遠一點!”
他一點沒把殳嘉禎的話放在眼裡,手上持續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