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湯麗之外,其餘四人眼神交彙,秒懂各自的意思。
喬奇勝取出玉佩,讓姑娘們看,“這是誰人的玉佩,你們認得嗎?”
姑娘們辨認,驚奇道:“這是婉瑩姐姐的玉佩,怎麼會在你手裡?”
喬奇勝不解,“如何能確認是她的?”
姑娘們相視一笑,“婉瑩姐姐曾經是這裡的頭牌,這塊玉佩,隻贈予擁有頭牌身份的姑娘。”
“玉佩,是曾為頭牌的身份象征。”
“背麵刻有‘肆’字,是證明春風苑內第四位成為頭牌的姑娘。”
姑娘們幽幽歎了口氣,“半年前,婉瑩姐姐還是風光無限,許多客人來春風苑,就是為了一睹婉瑩姐姐的容顏。”
“不曾想被賀公子看上,為她贖了身,從此住進官家大院中。”
“對我們這種風塵女子來說,這算得上好事,壞就壞在賀公子死的太早,婉瑩姐姐怕是在府中沒有依靠了。”
姑娘們裝作惋惜,實則偽裝之色都快溢出來。
今天的主題不是這個,那件事隻是順嘴一提。
湯麗喝酒吃菜,隨著酒不斷下肚,整個人迷迷糊糊起來。
身邊的姑娘小心翼翼攙扶她,“我先送公子去休息。”
湯麗近乎整個人掛在姑娘身上,還不經意間去嗅姑娘的頸間。
其餘四位玩家看的沉默,“……”
在此期間,他們也吃了幾筷子菜,偶爾喝了一口酒。
不過,花槐一口沒喝。
小孩子不喝酒。
他們遠達不到醉的程度,今夜來這兒是為了獲取線索,不是喝酒作樂。
湯麗好似忘記此行的目的,他們不提醒,她就當真喝醉了酒。
請退其餘四位姑娘後,吳薑道:“這個湯麗確實不正常,今晚我有不祥的預感,大家最好彆分開。”
一番商量下,他們決定就在雅間內待到天亮。
可還未過去多久,吳薑、喬奇勝、向露三人都感覺身上有幾分燥意,禁不住去扯領間的衣物,試圖緩解這股燥意。
呼吸有些粗重起來,三人後知後覺,這裡不是普通場所,許是酒菜中加了不同尋常的東西。
姑娘們為了留客,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不是毒藥,卻足夠讓他們此時陷入困境。
豆大的汗水順著三人的額角滑落,想要硬生生挺過,簡直非一般煎熬。
吳薑不想讓彆人看到自己的醜態,乾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僅有肩膀輕微聳動。
喬奇勝是真硬挺,眼睛都紅了。
向露咬著自己的拳頭,一張臉通紅,“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在副本裡著這種道。”
他們三人的狀態屬實不佳,花槐站起身,“我去叫人給你們打點冷水進來。”
在花槐眼裡,他們的表現是熱。
冷水顯然能緩解身上的燥熱。
吳薑驀然抬頭,“你不能走,我們四個今晚得待在這裡,哪兒也不能去。”
“這類藥物是攬客的手段,下的分量不會太重,忍一忍就過去了。”
喬奇勝和向露認同點頭。
花槐純屬看他們難捱,她沒有任何不適,總覺得像看客,在觀賞他們被行刑的過程。
既然他們認為沒事,她也不會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