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留在你身上,萬一你隨手填個錯誤的名字,我們豈不都要跟你一起陪葬?”
‘嚴蓮’點出了玩家們最擔憂的問題。
在其餘玩家的視角,花槐被放在賀承載正妻的位置,不知會麵臨怎樣的危險,可能是死局。
玩家與NPC不同,他們需要離開副本。
“事已至此,無需多說。”
“交出木牌。”
麵臨這種情況,花槐更加不能交出木牌。
玩家們有了目標,多半會想填上她的名字。
肋骨匕首顯現在她左手掌心,刀刃攻向‘嚴蓮’的腕部,迫使它鬆開手掌。
花槐目光冰冷的看向它,“本場副本的玩家我都認識,我知道你們的綜合實力沒有我強。”
“當然,這得益於我擁有的綁定詭異。”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真的要跟我搶?”
“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取走你們的性命。”
花槐忽然想起錢雨能力的妙用,活屍,在錢雨能力中死亡的活物,都可以轉變成活屍。
是不是從另一個層麵表示,她哪怕在副本中殺了玩家,亦不會被遊戲規則反噬。
畢竟,遊戲規則的反噬方法,是讓被殺之人化作詭異出現。
可惜錢雨的能力有限,或許不能長時間操控。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
在操控對方之時,直接令它魂魄俱滅呢?
既節省錢雨的能力,又擺脫了危機。
花槐這番言論有兩個作用,進退皆能緩解當前困境。
‘嚴蓮’若搶,必定能成功,但會暴露它是詭異的事實。
‘嚴蓮’若不搶,其餘人也不會貿然上,大抵會想個聰明些的法子。
正如花槐所言,玩家們之中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花槐就像正派人士突然墮入魔道,還成了個大魔頭,整個人散發著邪氣。
‘嚴蓮’終究還是沒有動手,帶領其餘玩家散去了。
見他們離開,花槐長舒一口氣。
她坐在廊下的長凳上,跟隻熊一樣抱著廊下的柱子,腦袋在上麵‘邦邦’磕了兩下。
線索還是不足,沒有指向性。
答案…答案究竟是什麼?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殳文曜和向露不忍直視,一個拽住她後衣領,一個把手墊在柱子上。
“彆撞了,撞壞腦子真出不去了。”
花槐腦海靈光一閃,“去嚴蓮的房間看看,那個家夥這會兒正好不在房間裡。”
說乾就乾,麻溜從長凳上起身,偷偷摸進嚴蓮的房間。
殳文曜和向露緊隨其後。
嚴蓮死亡,肯定會有屍體,隻是不知道被藏在哪裡。
她的房間,是首先要查的地方。
他們經曆的副本也不算少數,對搜查一事已經相當熟練。
向露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折扇,她總覺得材料有些不對勁。
打開折扇,扇麵繪有一幅美人圖。
美人螓首蛾眉,鳳眸含秋,玉骨纖細,廣袖臨風。
除此之外,這位美人著實令人感到眼熟。
分明…是甄嘉月啊!
觸手撫摸,感受格外細膩,猶如觸摸女子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