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嶄新的化妝台,鏡子怎麼能是裂的呢!
花槐湊近去看,那化妝鏡分明完好無損。
是她眼花,看錯了?
而後檢查了數遍,那化妝鏡都是完好,無奈放棄了繼續檢查。
不能留在這裡,隻能想辦法出去了。
地下室的門很厚重,可以隔絕裡麵的大部分聲音。
外麵上了鎖,門鎖是單向的,花槐無法從內部打開地下室。
腐蝕能力湧現,她要破壞這道門。
當黑泥即將接觸到門的時候,黑泥頓時鑽了回去。
不能使用腐蝕能力破壞這道門,想要出去,她得用彆的辦法。
因為破壞這道門,意味著利昂娜也能通過這道門離開。
也是她不死心,非要試一試。
可她不能一直待在這裡,隱身能力維持不了太久,特溫會發現她。
於特溫而言,困一個和困兩個,恐怕區彆不大。
被特溫發現後,絕不可能好心放她出去。
不能使用能力,花槐為了發泄,砸了一拳頭在門上,結果穿門而過。
“……”
差點忘了,比起玩家,她更像詭異。
也不知道這種狀態,她還能不能再死一遍。
“哎!”
仰頭歎一口氣,花槐離開地下室。
不同的夜,相同的地下室。
思來想去,薑泰民還是覺得花槐消失很可能跟鏡子有關。
檢驗猜測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回來檢查一下。
蠟燭在他手中發出微弱的光,背脊挺直,絲毫無懼這夜色。
今天依舊有鳥籠掛在門外,可他的運氣很好,沒有抽中壞簽。
而抽中壞簽的倒黴蛋是拉胡爾,他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倒黴,拚命掙紮反抗也無濟於事。
雖然,薑泰民不是鎖門人,但澤費爾是,他們兩人住一間,相當於他的門也沒鎖。
他悄悄出來,沒想到還是被人跟蹤了。
“出來吧。”
薑泰民回身,建築下的黑暗和手中的燭光形成鮮明對比,他臉上的陰影看起來有些滲人。
一個身影出現,是澤費爾。
他故作輕鬆的笑,“夜色很好,一起逛逛?”
薑泰民無語,“不用偷偷摸摸跟做賊似得。”
他要檢查的東西,不懂的玩家看見了也不會明白真正原因。
澤費爾要真能看明白,薑泰民反倒對他有點興趣。
實在不好接話,澤費爾目光越過他看向教堂,“你這是要去地下室?”
薑泰民點頭,“嗯。”
澤費爾問:“你是覺得地下室還有被忽略的線索?”
薑泰民敷衍,“也許吧。”
看他討論的興致不高,澤費爾自知沒趣。
兩人一同進入地下室,那日出來後,這兒的門就沒再上過鎖。
重新檢查一遍,連澤費爾也發現了異常,指著地麵道:“鏡子呢?”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鏡子摔碎了,我們才被一群烏鴉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