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殺局?你為什麼知道殺局的存在?”
薑泰民道:“我也進入過殺局,那場副本中隻有我一個人存活下來。”
“殺局通常是為了某一位玩家定製出現,而除了這位玩家之外,其餘被拉進來的玩家注定要承擔炮灰的角色。”
“你似乎…是一個例外。”
竟然!還有這種副本的存在!
把玩家們拉到遠超他們自身實力的副本中,應對充滿惡意的詭異bOSS,根本沒有正常的解法。
花槐被氣的發顫,“出現這種副本的概率是多少?”
薑泰民回答:“暫時數據為,單名玩家最多一次。”
“這一次過後,我在驚悚遊戲裡也沒有朋友了,更多的殺局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花槐咬牙,“什麼…意義?”
其實,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差不多猜到了。
驚悚遊戲是故意殺掉特定玩家在意或者熟悉的人,它似乎不喜歡玩家在驚悚遊戲裡交朋友。
薑泰民在驚悚遊戲裡的朋友沒有了,但她還有,驚悚遊戲可能會繼續為她安排類似的殺局。
這樣一來,她還能有勇氣接著進入下一個副本嗎?
她對驚悚遊戲感到憤怒,如今即將轉變為畏懼。
薑泰民看到她眼中的退縮之意,提醒道:“殺局中死亡的玩家在現實世界中沒有死亡,他們成了植物人。”
“驚悚遊戲也許給我們留了一條路,但這條路很窄。”
“你要是主動退縮了,彆人可不會讓著你。”
花槐眼神微動,喃喃道:“植物人。”
因為向露不希望被她看到死亡的最後一刻,所以那段時間她沒有再去過向露的彆墅。
得知向露和嚴蓮等人還有存活的希望,她的眼眸中頓時乍現出一抹堅定的光芒。
隻要有希望,她一定會讓他們重新醒過來。
明白她與薑泰民算得上同病相憐,花槐特意提醒道:“你也有朋友等待你將他們喚醒,但你殺了星川夏音,這個舉動很不理智。”
薑泰民突然笑了,重複先前回答澤費爾的話:“她回不來,字麵意思。”
“能被驚悚遊戲挑選為特殊玩家,我自然也有我的特殊之處。”
顯而易見,薑泰民觸犯了驚悚遊戲的規則,但他卻如此篤定星川夏音回不來。
花槐想起錢雨的能力有類似效果,她推測道:“跟你的綁定詭異有關?”
除了對薑泰民熟悉的人之外,從沒有人能猜到這一點。
他也不會主動把這件事到處宣揚,心中隱有猜測,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花槐倒是知無不言,“我有一名綁定詭異的能力是活屍,在它能力中死亡的活物,都可以轉變成活屍,進行隨意操控。”
她闡述了這個能力的一部分,使用這個能力,死亡玩家會從另一種意義上回不來。
薑泰民意味深長,“你不怕我是壞人?”
“貿然暴露綁定詭異的能力,是件很危險的事。”
“更何況,你對我毫無了解。”
花槐承認對他了解有限,可在副本中想要看懂一個人,比副本外容易許多。
仰頭,目光灼灼,“你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