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本無意對胚胎下狠手,但它無法溝通,攻擊的欲望太強,隻能以絕後患。
在無需使用詭異能力的時候,花槐儘可能不使用,為了讓自己養成一個不依賴詭異能力的習慣。
門外有不少詭異聚集過來,看到花槐消滅胚胎的場景,現下見三人出來,一溜煙跑沒了影。
夏小小雙眼發光,忍耐不住驚歎,“哇塞,大佬!跟著你好有安全感。”
可以說,樊夏和夏小小初入此地的忐忑不安在剛才的事件發生後,心態得到了徹底的平複。
夏小小的狀態更是有些小興奮,她覺得這個副本也沒有想象中那般恐怖了。
三人繼續檢查,進入了一處滿是箱櫃的房間,每一個箱櫃上都貼著標簽。
他們逐個查看,夏小小嘴裡念叨著,“心臟、腎……”
不知為何,她覺得身上的器官有點疼。
標簽上不僅有器官的名字,還標了些看不懂的符號,以及人名和對應編號。
樊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器官儲藏室。”
“標簽上的符號就跟超市貨架上的貨物有對應編碼一樣,是起到方便尋找的作用。”
“名字的意義暫時不好下定論,但我猜測是被取走器官的人名。”
樊夏分析的很有道理,醫院有器官儲藏室倒也不意外,偶爾會有簽署過器官捐贈且不治身亡的患者,他們的器官能給另一個人帶來生機。
花槐回想起先前看到的幾份文件,她的文件上標注了眼睛,刑秀敏的文件上標注了心臟,施孝的文件上圖案太複雜,看不懂。
然而,她和刑秀敏的文件已然可以看出端倪,隻是不能完全斷定。
心中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她逐一檢查所有箱子上的標簽。
不是…不是……
最好全都不是。
突然,花槐的瞳孔擴大,她看見了施孝的名字。
施孝…心臟…肝臟…腎臟…胰腺…肺……
這跟身體被掏空了有什麼區彆?
怪不得她見到施孝的時候,總覺得那身病號服下空蕩蕩。
施孝不是瘦,而是被掏空。
文件上複雜的圖案擠在一起,導致看不清具體是什麼東西。
她現在完全確定了,那些圖案就是代表手術要摘取走的器官。
刑秀敏的手術日期已過,豈不是代表她的心臟已被摘取!
花槐停在原地,樊夏和夏小小注意到情況走來,樊夏奇怪問道:“發現什麼了?”
夏小小看眼前的標簽,喃喃道:“施孝…?”
很快轉變成瞠目結舌,“它還真是詭異!”
“不過有些奇怪,它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連詭異的概念都沒有。”
“它在這個副本裡,簡直像一股清流。”
花槐使用道具手機,把曾經拍攝下來的線索給他們看。
照片上的內容足夠陰森恐怖,可身處此地再看照片,那種身處其境的感覺彆提多奇妙和毛骨悚然。
樊夏指著照片上的窗戶,“這個位置是施孝住的病房,樓下跪著的很有可能是它的親人。”
“可惜看不清臉,不能根據他們的容貌相似度來判斷。”
一切處在推測階段,沒有證據。
夏小小好奇,“為什麼是它的親人,這個儲藏室裡這麼多器官,也可以是其餘患者的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