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誌文這身衣服都穿臭了,它問道:“能給我買身衣服嗎?”
花槐抬頭看它,“商場離這兒很遠,再說我為什麼要給你買衣服?”
“等你實現過價值的那一天,我可以考慮考慮。”
從未受過此等憋屈,任誌文嫌棄的讓自己鼻子遠離衣服。
還能怎麼辦呢?忍唄!
接下來兩天內,任誌文但凡出來活動都在調製毒劑。
期間,花槐獲取到屠映陽的聯係方式,把照片發送給她,請她鑒彆購買物品的作用,免得任誌文暗中耍些小花招。
很快,花槐得到答複。
能將這些藥劑匹配到一塊兒,重新調製出另一款藥劑,需要很專業的知識做為支撐。
光是紙上談兵還不行,得實操能力跟得上。
若是沒有這種本事,建議不要瞎配,容易炸掉實驗室。
花槐聽進去了,所以給任誌文安排的實驗室在郊外。
說是實驗室,其實隻是一間小屋子,絕對能避開所有危險。
任誌文是有些小心思,可它不是笨蛋。
它要通過花槐看世界,或許還能在驚悚遊戲見識以往沒有見過的秘密。
花槐這樣的玩家,在副本中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出現一位。
至少,在它身處副本時從未見過。
他們兩個屬於互相看不順眼,互相利用,且走且看吧。
真正的輸贏,還猶未可知。
花槐則對屠映陽道謝,她知道這麼多,著實不像會待在醫務室裡的老師。
但是,做人要有邊界感,花槐決定不細問了。
任誌文調配完藥水,花槐就沒再放它出來過。
這日回到公寓,走廊上靜悄悄。
奇怪,往常回來的時候都很熱鬨,難道全部出去玩了?
懷揣著困惑,花槐打開房門。
“嘭——”
喝!花槐被嚇一大跳,下意識做出攻防姿勢,準備隨機應變。
隨著飄蕩下來的禮花,花槐意識到不是有人偷襲。
燈光被點亮,一大群人站在屋子裡,齊聲喊出那句,“花槐,生日快樂!”
啊!對哦!
算算日子,今天是她的生日。
太久沒過生日,失去期待,便沒有刻意去記了。
第一次在生日這天感受到溫暖,有人真心想要為她慶生。
曾經,是多麼讓她夢寐以求的畫麵啊。
心中的某一根弦被觸動,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
當同樣的事情有了對照,會發現曾經的自己有多麼可憐。
不是怨恨誰,她沒有憤怒,僅僅是可憐過去而已。
眾人見她哭,馬上慌張起來,趙嶺笨拙去擦她的眼淚,甄嘉月連忙遞上紙巾。
江暢暢從側麵安撫的抱住她,“姐姐,不要哭,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有誰欺負你的話,我們這麼多人衝上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