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酒店不久,門口傳來怒斥。
“請出示玩家證明,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花槐等人進入酒店的時候,並未有人進行阻攔,更未曾聽過需要什麼玩家證明。
這聲音吸引得附近所有玩家駐足觀看,發現被守衛阻攔下的人皮膚黝黑,取出一張旁人沒有的卡片。
“行了吧?真是狗眼看人低!”
守衛見到卡片,沒有為自己的錯誤道歉,反而散漫道:“請吧。”
緊隨而來是那位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雅米尼。
與前麵那群人有類似的膚色,卻享受完全不同的待遇。
守衛見到她前來,彎腰鞠躬笑臉相迎,就差沒整個人趴下來給她當地毯踩了。
雅米尼淡淡看他一眼,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
“踩低捧高,是這裡經常上演的劇目。”
來人從花槐身邊走過,來到雅米尼麵前紳士的為她帶路。
薑泰民身為異國人,待在這裡輕車熟路,頗有種反客為主的意思。
他的紳士行為得到雅米尼讚賞,安靜跟著他離去了。
先是花槐,後是雅米尼。
他好像在刻意接近每一位有概率是特殊玩家的人。
經過觀察和殳文曜探聽來的消息,花槐和蔚水得知那類特殊卡片的意思。
這類卡片隻分發給香香國貧民區的玩家,尋常貧民區住戶不允許踏入這家酒店。
所以,卡片的用途是區分。
明白小插曲後,眾人來到各自分配的房間。
如自由國那家酒店一樣,這個房間內同樣安裝了一個大顯示屏,用來展示參賽各國關於比賽的信息。
屬於花槐那欄被填上了休息時間。
剛放下行李不久,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是一位陌生的侍者,他道:“約書亞先生邀請您見麵,請問是否有時間?”
現在是傍晚,距離入夜還有一段時間,花槐點頭道:“請帶路。”
在侍者的帶領下,花槐來到最頂層的豪華套房。
這裡寬敞的不可思議,她能想到的以及想不到的,這裡應有儘有,簡直不像酒店。
約書亞早已等待在會課桌前,親自泡了杯咖啡推到對麵,微笑示意,“請坐。”
他的禮儀很標準,懂得怎樣是給人最舒服的感覺。
花槐來到他對麵坐下,禮貌的品嘗了一口咖啡,“你想問什麼?”
她隱隱有所預感,約書亞站到如今的高度,不知道的事情屈指可數。
約書亞不知道,而她知道的事情,便隻有她的玩家身份存疑。
怪就怪在她能進入遊戲,獎勵也會按照同等玩家人數劃分,唯獨在顯示通關玩家時她的名字被單獨剔除。
出人意料的是,約書亞沒有詢問這個,而是提起另一件事,“您在副本中,曾進入過鏡子。”
上帝的攝像機記錄下一切,無可辯駁。
“聽說能成功從鏡子出來的玩家會得到一個鏡子碎片,我想從您手裡買下它。”
驚悚遊戲的副本數量這麼龐大,鏡子碎片散落其中,能碰見恰巧進入鏡子的機緣跟大海撈針無異,不如找到對應玩家,直接交易來的更快。
單憑難以獲取這一點,鏡子碎片都稱得上極其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