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這件事,多少有點冒昧吧。
花槐禮尚往來,“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帶進副本裡的背包去哪兒了?”
悠介了然一笑,舌尖舔舐後槽牙,“這樣吧,我們誰都彆問,各自憑本事找線索,保持住神秘感。”
方才在走道裡,花槐就注意到所有男玩家的衣著尚算整潔,一點不像女玩家的狼狽。
“你們在外麵沒有撞見怪東西吧?”
不求悠介回答,花槐重點觀察他的神色。
對於這個問題,悠介產生另外的困惑,“什麼怪東西?”
他的困惑不似假裝,花槐心中有數道:“沒什麼。”
悠介想要藏著掖著,不料這番被撓得心中奇癢難耐。
花槐肯定見到了他沒見到的東西,卻偏偏不告訴他。
他就不應該接花槐的話,兩個人難受比他一個人難受好得多。
沒跟花槐打招呼,悠介兀自在房間中翻找起來。
這間屋子花槐早翻找過一遍,多半找不出彆的線索。
事實也如花槐預料那般,一無所獲。
看來,得等夜更深一些,到時候看守的人減少出去串門,先找到艾西的下落要緊。
同時,悠介還格外關注隔壁的動靜。
他帶著幾分看熱鬨的心態,對花槐道:“你猜,薑泰民今晚能不能活下來?”
他們三人比薑泰民來的晚一些,但在路上碰過照麵。
這個副本範圍太大,他估摸著薑泰民也出不去。
在走道上沒有看見雅米尼,大概是薑泰民與她匹配成功。
花槐認為薑泰民沒那麼容易死掉,他來時氣定神閒,怎麼也不像將死之人。
始終難以篤定這件事,心中懷著些許忐忑。
畢竟,這個副本的限製條件太狠,勝負著實不好下定論。
花槐闡述一件事實,“他死了,你們就少一個人收集錢財。”
“反正跟我沒關係,你開心就好。”
悠介抽了抽嘴角,他突然有些開心不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花槐在屋中來回踱步。
她在想,要通過什麼辦法得知自己的贖金數額。
忽然頓住腳步,她望向悠介,“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悠介已經不想豎起耳朵聽,隨便應付道:“什麼交易?”
花槐分析道:“你進入這裡調查的時間非常有限,或許短時間內調查不出艾西的下落。”
“隻要你明晚來的時候,從他們嘴裡得知我的贖金,我就幫你查出艾西的相關線索。”
這個交易看起來是挺公平劃算,可架不住悠介不信任她。
為此,花槐表現出誠意,“其實,我手裡有一條線索。”
“雖然不確定是否與艾西有關,但我思來想去,認為必定是線索之一。”
悠介若跟她要,就表示同意這場交易。
白來的線索,悠介隻需隨口一問就能得到,他認為沒理由放棄。
接過花槐給予的線索紙條,上麵的文字露骨到叫人心生蕩漾。
他沉默良久,紙條上看似是一句很尋常的抱怨,卻能從中牽扯出許多可能性。
會讓人不禁去想,這個男人騙她什麼了?竟還要用紙條記錄下來。
悠介問道:“你從哪裡得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