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的好臭。
聞夜鬆哆哆嗦嗦的往前爬,尿液順著他的褲管往下流。
他此生從未曾如此狼狽不堪過。
可是他現在已經無法講究那麼多。
他恐懼到了極點,現在隻想趕緊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紀長安什麼的,他已經想不到了,他如今的頭皮都是麻的。
附近的蛇,推開了一段距離。
誰都不肯靠近聞夜鬆這個尿騷味極重的臭人。
太太太臭了。
臭到蛇都不想咬他的程度。
可見臭成什麼樣兒。
等聞夜鬆手軟腳軟的,好不容易爬出蛇群,他急忙站起身,發了狂般的往帝都城的方向跑。
啊啊啊啊啊。
這輩子他都不會跑到莊子上來了。
他跟紀長安成親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這座全都是蛇的莊子賣掉。
賣掉!!!
蛇蛇們回頭,一條條趴在月光下,看著聞夜鬆拔腿狂奔。
它們眨了眨懵懂天真的蛇瞳。
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臭人終於走了。
這座莊子終於又香香的啦~~^^。
園子裡頭。
紀長安已經與蛇君歇下。
月光落在單薄的紗帳上,紀長安的頭枕在蛇身上。
她也沒量過,蛇君變大了之後,能長到多少米。
她腦後當枕頭的蛇身未動,穩穩的拖著她。
但蛇身下,還盤了一兩圈的蛇身。
黑玉赫長了角的三角形蛇頭,落下,它的蛇頭後麵的部分蛇身,已經頂到了拔步床頂。
並非是它的身體,剛好能塞進這架拔步床。
紀長安覺得,應該是它隻想讓自己長這麼大,因為隻有這麼大一點兒,才能和她擠在一張床上。
她微微閉著眼,思緒懶懶的,將身子一側,雙腿夾著蛇身,雙臂摟著微涼的蛇君。
她以為今天可以休息了,剛要睡著。
哪裡知道,黑玉赫還要鬨她。
它的蛇腦袋輕輕一拱動,將紀長安側過去的身子撥弄過來。
她的小衣鬆散,裡衣已經褪到了腰後。
身段妖嬈,肌膚盈白。
纖細羸白的背上,都是被蛇咬出來的牙印。
黑玉赫的蛇嘴裡,又吐出了那顆圓珠子。
可能是上次太疼了,紀長安還有點兒印象。
她的臉頰微紅,睜開迷蒙的美眸。
下意識的就撇開了頭,不肯張嘴吃下那顆圓珠子。
一雙微涼的大手,掐住了她的下頜。
紀長安迷迷蒙蒙的,就聽見有好聽的男聲,在她上方哄她,
“夫人,為夫也是為了與你長相廝守,聽話一些。”
那紀長安就更不可能張口了。
那個東西她記得,吃下去會痛死她的。
緊接著,她似乎感受到,她的唇被男人吻住。
那顆滑溜溜的圓珠子,就這麼被那個男人送了進來。
但他還沒有離開她的唇。
反而在她的唇上反複碾磨。
紀長安睜開眼。
她惱怒的發現,這會兒又開始做夢了。
這一次,她沒有在桃花林,或者是地熱池裡。
她躺在月光下。
周身並沒有那個男人。
而是被長了角的蛇君盤著。
這是乾什麼?
曬月光?
吸收日月之精華?
黑玉赫用龐大的蛇身盤著紀長安,沒讓它的女人泄露一絲肌膚的可能性。
他仰天對著月亮。
銀色的月光落在紀長安的臉上,和它的身上。
它低下長角的蛇腦袋,在無儘的曠野中,蛇嘴對著紀長安的唇。
將她身體裡的那顆圓珠子,又吸了出來。
雙修?
紀長安莫名其妙的,腦海裡就蹦出這麼一個詞彙。
與此同時,方圓百裡的蛇,全都朝著紀長安和黑玉赫所在的地方爬。
吭哧,吭哧,嗖嗖嗖......
君上要助君夫人修行,它們這些小麻叉都能受到福澤。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蛇蛇們~衝鴨。
深更半夜的,要是有人能看到這幅景象,能被這異象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