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遠近聞名的好女人。
她丈夫是個不怎麼爭氣的,據說那個掌櫃大兒子在房裡,把他那一房的丫頭婆子淫了個遍外。
婆子都沒放過。
這個時候,掌櫃大兒子才發現自己氣極之下,居然打到了大家主。
他梗著脖子,仗著家主好脾氣,
“這個女人居然當眾勾引她的公爹,我不但要打她,我還要打死她!”
他又動手來扯紀淮懷裡的女人。
女人像是被打怕了,眼珠子一轉,乾脆緊緊的抱住紀淮,尖聲的大喊,
“大家主救我,您不救我我會被打死的,啊啊啊。”
她現在已經這樣兒了。
名聲掃地,回家就是死路一條。
不想死的話,就隻能掙脫現在的局麵,要麼跑,要麼跳到更高的一個層級上去。
蔡菱是個聰明人,風雨樓能夠經營得如此順利,賬目分毫不錯。
與她脫不了乾係。
她在被眾人圍觀的時候,就想好了出路。
紀淮在樓上,她本就是奔著紀淮來的。
誰知還沒上樓就看到紀淮下了二樓。
蔡菱想都沒想,一頭紮進紀淮的懷裡。
她緊緊的抱住紀淮,紀淮掙脫不開,隻能與她一同麵對掌櫃大兒子。
“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就喊打喊殺的,你阿爹就是這樣教養你的?”
“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都還沒沉得住氣。”
紀淮的話音剛落,二樓的一大群人走了過來。
那個剛剛被眾人拉開的掌櫃。
又紅著一雙眼睛,抓住了一個來看熱鬨的廚娘。
他很嫻熟的,一把就撕掉了廚娘身上的衣服。
輕車熟路的好像做了很多次。
廚娘捂著紅色的小衣,尖叫著大聲的喊,
“啊,死鬼,你瘋了嗎?。”
眾人:......
等廚娘意識到了什麼,她一個轉身,連自己被撕掉的衣服都來不及穿。
噠噠噠的跑進了另一間房。
這風雨樓今天的熱鬨,估計足夠帝都城的百姓,以及天下文人墨客說上一整年的了。
而紀長安成了這一波風雨中,最大的贏家。
她麵無表情的從風雨樓後院出去,上了立夏駕駛的馬車。
赤衣與青衣很自覺的坐在了馬車的外麵。
紀長安從衣袖中,拿出黑玉赫的蛇尾巴玩。
一邊摳著它尾巴尖上的那塊蛇鱗,一邊想著接下來的安排。
赤衣在外麵低聲的說,
“大小姐,我們安排的道士已經進了紀大管家的家裡。”
紀長安閉了閉眼,馬車微晃中,神思逐漸昏沉。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著還是沒睡著。
周圍的一切開始失真。
微涼的感覺裹滿她全身。
紀長安落入熟悉的懷抱中。
她頓時一驚,睜開了眼,往四周一看。
還是在她的馬車上。
可是外麵的赤衣在說些什麼,她完全聽不清。
馬車外的人頭攢動,街頭巷尾的人們說話的聲音。
仿佛在很遠的地方。
紀長安一抬頭,臉頰靠在妖孽的懷裡,就看到了她每晚夢中那張俊美的臉。
“夫人。”
男人的血眸暗沉,握著紀長安的手,牽引著她。
“彆著急,這是夫人的。”
他的聲音低啞,顯然已經忍耐壞了。
紀長安被他嚇壞了,拚命的縮手要跑。
反而被他抱上了腿坐著。
“放開我!”
她搖頭,心跳的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不肯就範,不不不。
這個妖孽好像在暗中成長。
原本他隻能晚上出現在紀長安的夢裡。
可是現在,他居然白天也出現了。
他該不會哪一天,真人來到紀長安的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