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婆淚眼朦朧的抱著山瑤,她醜陋的臉上流露出的悲傷幾乎滿溢。
她朝著花斑打了個手勢。
花斑皺著眉說,“大小姐不會有事的,她被君......黑玉公子帶回來了。”
“你沒看見,不代表著沒回來。”
他雖然長相魁梧,滿臉都是粗魯凶暴。
但是他卻很認真的回答著啞婆的話,也能看得懂啞婆的手勢。
“有些事你不知道,不代表彆人沒有做,等黑玉公子把大小姐放出來,我帶你去見她。”
他跟人類講不清,隻能讓這個小啞巴親眼看到君夫人安全。
估計這個小啞巴才會放心。
花斑出去了一趟,找雨水打聽君夫人有沒有被放出來。
雨水搖頭,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悄悄的蛐蛐君上,
“咱們君上就是借著這個筏子,把君夫人藏起來了。”
“你不懂陷入愛中的男蛇,占有欲是爆棚的。”
“我原諒你,畢竟你是萬年的老單身蛇了,可我就不一樣,我有姐姐,我能理解君上的占有欲。”
花斑瞪眼看著雨水,“娘希匹的,你個細皮嫩肉的,老子一口吞了你。”
真正意義上的消化了它!!!
才千年的小小銀環,也配擠兌萬年花斑?!
雨水露出兩顆毒牙,朝著花斑嘶哈,
“來啊,你個不講文明禮貌,醜不拉幾的花斑。”
他身上的銀環才是最漂亮的,花斑就委實有點兒醜了。
他的毒也是除了君上之外,最毒的毒。
看誰消化誰。
“雨水。”遠處香風撩動,立春衣袂飄飄的走了過來。
雨水當即收起獠牙,朝著花斑“哼”了一聲,轉身噠噠噠的朝著立春跑過去,
“姐姐。”
他滿眼都是歡喜,拉住姐姐的手撒歡,
“姐姐,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睡。”
立春的臉頰微紅,抬手拍了一下雨水,“胡說八道什麼?”
真該教教雨水,什麼叫做男女大防。
但又想到兩人沒幾天就要成親了,現在才教,未免有點兒矯情。
又看向遠處的魁梧花斑。
她疑惑的問雨水,“你與他在說什麼?”
遠處的花斑立即雙手抱拳,朝著立春行了個禮。
他還怪禮貌的。
雨水摟著立春走遠,“他仗著年紀大,想要教訓我,要不是姐姐來了,我高低和他打一架。”
“姐姐,我們不理他,你看我,你看看我,你今天都沒有好好兒的看過我。”
立春被雨水纏的沒辦法,好好兒的看了雨水一會兒,與雨水一路往大小姐的院子走。
“我要去伺候大小姐了,回頭再說。”
立春要離開,剛轉了個身,就被雨水的手抱住腰,又給她拉了回來。
月光下,雨水白淨清秀的臉上帶著一抹紅,
“姐姐,我想親姐姐。”
今天都隻是看看他,都沒有親過的。
立春紅臉,踮起腳,在雨水的嘴角飛快的親了一下,
“好了,我得走了。”
她剛退開,後腦就被雨水的手壓住。
他主動的親上了立春。
是那種與他的人完全不同,十分凶狠的吻。
好像擁有要把立春立即剝光的,洶湧的欲。
立春被親的腳發軟,臉逐漸通紅。
她並不是沒見過男女親熱。
畢竟她的阿娘是個暗娼,自立春記憶時起,這種事就一直在她的麵前上演。
小時候,她也曾被那些手腳不規矩的客人動手動腳過。
可那些人給立春帶來的全是厭惡。
雨水不同,雨水是她喜歡的人。
他也喜歡她。
兩人纏了一會兒,立春匆匆的跑進了院子。
大小姐的房裡,燈已經熄了。
除了廊上和屋簷下掛著的宮燈外,屋中一點光都無。
黑玉赫獨自躺在夫人的床上。
這張拔步床已經被他換成了一張更大的拔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