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希望寶貝夫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沒有一點煩擾的事纏著她。
任何讓它寶寶不高興的人事物,黑玉赫都會覺得很暴躁。
就算是那個啞婆,也是一樣的。
如果啞婆的存在,是一次又一次的惹寶寶哭泣。
那她還不如消失,就當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活著就好。
沒有這檔子羈絆了,等寶寶在人間的因果一了,它就把她卷到暗無天日的蛇洞裡。
到時候就可以,日夜不停的弄......
黑玉赫的蛇腦袋,蹭著紀長安的鬢角,嘴裡半是威脅,半是哄著她,
“寶寶,那個啞巴婦人著實可恨,為夫給你弄走,也省得你總為了她哭。”
“好不好?”
紀長安急忙丟下手裡攥著的布老虎,雙手抱住黑蛇三角形的蛇腦袋,
“不好,夫君,你彆動她。”
見黑玉赫冷哼一聲不說話,紀長安又把粗大的蛇身抱的緊了些。
她親了親大蛇的腦袋,“你要是動她一根汗毛,我哭死給你看。”
“嗤,嬌氣!”
黑玉赫繼續冷哼,把腦袋偏了偏,意思是讓她繼續親。
最好能像上回那樣,用力的咬咬它。
粗大的黑蛇蛇身滑動著,它將寶貝夫人纏在蛇身中。
該怎麼告訴它家寶寶呢?
它最喜歡她哭了。
哭的越可憐,求它求的越支離破碎,它就越興奮。
黑玉赫越來越有種想不顧一切的,占有它家寶寶的衝動。
這個屬於它的小姑娘,就該讓她裡裡外外,都充滿了它的毒液才是。
拔步床上,床幔被放下。
紀長安很快就被迫忘了那隻布老虎,以及對啞婆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愁緒。
她忙著應付一條黑蛇的糾纏,都已經自顧不暇了。
而此時,元家正陷入了雞飛狗跳之中。
邁著內八字的元啟宇,臉色陰鬱的站在祖父的房門外。
祖父自從滿臉血淋淋的被送了回來後,就一直陷入昏迷中。
方才好不容易醒了,也是滿臉的驚懼,躺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想要表達些什麼。
但沒人能夠看得懂。
元二郎在這個時候,走到元啟宇的身邊,對元啟宇說,
“啟宇,二叔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看我們元家的日子這麼艱難,我們在內部,還是把這個家給分一分吧。”
元啟宇立即對元二郎怒目而視,
“二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心裡還在想著這些?”
他這個二叔向來是個混不吝的,元啟宇知道。
否則也不會把二房的風氣帶歪成這樣。
那個元少傑在大房裡,整日無所事事,荒淫浪蕩的,把元啟宇的妻妾都淫了個遍。
據素娘和婉兒告狀,今日元少傑還拿了她們的珠釵首飾出去吃喝嫖賭。
家裡的女人都不夠滿足元少傑的。
他還要拿錢去外麵玩。
元啟宇每每想起這個畜生,他就一肚子的火。
偏生這個時候,祖父出了事,二叔立馬跑來分家。
元啟宇眼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