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還沒好。”
今天絕對不行。
以後也不想。
她覺得就像以前那樣挺好的。
黑玉赫不要學宮中太監那麼變態,她過得很快活。
跪在腳踏上的黑玉赫,沉默了半晌,他動了動手指,
“為夫還是進去探探,或許寶寶好沒好,連寶寶自己都不知道。”
她還小。
她什麼都不懂。
這樣脆弱又嬌貴的人兒,根本就照顧不好自己。
那天,她的血染了整張白帕子,差點兒血流不止。
要不是有他的內丹在,她會血崩而死。
若她是個懂得好生將養的,也不會才歇了沒兩日,就下床到處亂跑。
“寶寶,你怎麼就這麼讓為夫操心?”
黑玉赫起身,纏在夫人身上的蛇身滑動,蛇尾桎梏住她的腳踝。
紀長安臉皮血紅,顫的厲害。
看傷就看傷。
可為什麼要這樣看傷?
這樣太奇怪了。
黑玉赫帶著一絲嚴厲的聲音響起,誘哄,甚至在自我找借口,
“當真什麼都不會做,隻是看傷,寶寶,你不要亂動。”
緊接著,他又威脅她,“你若是亂動,夫君可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隻是看傷,黑玉赫這次真的隻是給寶寶看傷!!!
他還是分得清事情輕重緩急的。
他這麼告訴自己。
然而,當他的指尖撥弄著她體內的內丹。
他開始隱忍,克製,渾身緊繃。
最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自製力,潰敗成一場笑話。
總是這樣。
黑玉赫都已經習慣了自己這不爭氣的樣子。
其實這怪不得他,寶寶太過於撩人,她總是這般的勾引著他。
明明他的戾氣已經消散,他極為後悔自己不顧一切的掠奪。
可是現在他一點兒都不這麼想。
就該這樣,他的妻,身子是他的。
被他破壞,被他摔碎,被他為所欲為,被他吃掉,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這是,天經地義的啊。
他憐惜她?
笑話。
她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是他的,他為什麼要犧牲自己的樂趣,而憐惜屬於他的女人?
黑玉赫雙眸血紅,傾覆上前,親了親夫人的唇,原本隻是克製的輕吻。
他說她的身子還沒好,不折騰彆的。
哄她騙她,就好像一個遊戲人間的浪蕩子,在欺騙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逐漸失控,纏著她越吻越凶。
最後黑玉赫在想,算了,他還是先享受一點樂趣,再做那個體貼入微的好丈夫吧。
愛就是瘋狂的破壞。
他愛她,就該掠奪,占有,沉淪,不分時間場合,隨時隨地。
“是寶寶不好,明明為夫隻是想替寶寶看看傷勢。”
被輕易的勾引,將事態發展成這樣,並不是黑玉赫的錯。
他的自製力本就弱,要不然也不會克製不住殺意,弄得九州血流成河。
黑玉赫躺在夫人的身邊,指尖繞著內丹轉。
蛇身的尾巴,被強行的塞入寶寶的手心,滑動著。
他的薄唇親吻寶寶的眼角。
一點兒微末的樂趣罷了,他都這樣退讓了,還要他怎樣?
看吧,他已經足夠心疼她了。
眼淚從紀長安的眼角被逼落。
她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要找個機會,把黑玉赫的手指剁了!
最後,黑玉赫還把錯怪到她的頭上。
他說事情最後會這樣,全賴她的勾引。
她勾引她什麼了?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這是條蔫壞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