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夫君在一起久了就會這樣,寶貝不喜歡?”
他可喜歡了。
愛是一種極致的占有。
當他的毒過繼到了寶貝的身體裡,這世間生靈皆不可碰觸到屬於他的寶貝。
她獨屬於他。
連她自己都無法選擇,她隻能走向唯一的他。
這真好。
想想就好刺激。
紀長安的臉,微微的偏向手掌心的位置。
那幾個花刺紮出來的傷痕,在她與夫君說話間就已經痊愈了。
她又覺得詫異,“這是夫君的神力?”
他不是說他的神力近乎沒有了嗎?
每晚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說這樣才能為他續命。
現在她的傷口這麼快痊愈,那代表著夫君的神力,是不是已經恢複了?
紀長安還沒來得及高興。
夫君的神力恢複了,她就不必每天做那些羞恥的事配合夫君了吧。
然而,黑玉赫的話,卻宛若一盆冷水潑向她,
“這是寶寶自己的愈合能力。”
“寶寶好歹也是蛇族君夫人,這點子神力還是有點兒。”
她自與他壽數共享時,便已經有了神位。
隻是因為身體還是肉體凡胎,所以才看不出任何異樣來。
但隨著她與他的結合,時間長了,又被他多次硬逼著洗筋伐髓。
她最終會走上屬於她的神位。
成為九州蛇族名副其實的君夫人。
不,以後他的寶寶是要做蛇君的。
他則是寶寶帳中唯一的男寵。
黑玉赫鬆開了掐著寶寶手腕的手,雙臂圈著她的腰,
“寶貝要與夫君多多歡好,可增長寶寶的神力。”
“往後你弱不禁風的夫君,就依靠寶貝護著了。”
一瞬間,紀長安覺得自己責任十分重大。
她抬手,纖纖素手貼在夫君的臉頰邊,十分認真的說,
“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到夫君。”
她重生的這輩子,就是以此為初衷,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
黑玉赫笑得甜膩,將頭低下一些,額頭貼在寶貝的額上。
他的聲線帶著磁性,
“寶寶,再多說些,夫君喜歡聽。”
嘴真甜啊,小姑娘哄起蛇來,就像把蛇泡在蜜罐子裡一般。
紀長安紅了臉,支支吾吾,
“也,也不嫌膩的慌。”
他不覺得不好意思,紀長安覺得。
這條蛇越來越喜歡她說一些山盟海誓的哄人話。
尤其那些越是老土的,他就越喜歡聽。
什麼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某個時候還喜歡逼著紀長安在他耳邊說。
紀長安將臉靠入黑玉赫的懷裡,忍不住打了個嗬欠。
胸口有點兒悶。
她勉力壓了壓,為怕夫君又逼著她說些甜言蜜語。
紀長安將臉在黑玉赫的懷裡拱了拱,
“好累,夫君,今日太陽太大了,曬的我昏昏欲睡的。”
與蛇在一起久了,她的生活習慣也愈發的與蛇接近。
相比較大太陽,紀長安更喜歡陰涼舒適的地方。
今日的太陽,曬的她想吐。
在她被夫君橫抱起來時,紀長安幾乎瞬間就睡著了。
睡著之前,她還在想。
那個賴頭男人,就是上輩子抓了黑蛇,燉蛇羹給她的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