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妃覺得自己又發現了一條可以控製紀家的途徑。
既然青衣是紀長安的義妹。
那讓青衣給秦意遠作妾,這秦意遠不就同紀家扯上了乾係嗎?
青衣冷笑一聲,將秦家大門“砰”的一聲關了。
立春姐姐說了,人間有“坐胎”一說。
就是胎像還沒有穩的時候,是不能夠大肆宣揚的。
事以密成。
所以青衣不會大嘴巴告訴外麵的那一些壞人,關於大小姐已經懷有了生育一事。
她將秦太妃關在了大門外麵,把秦太妃氣的都快要冒煙,她使勁的抬手垂著紀家的大門。
真是活該紀長安這輩子沒有子嗣。
秦太妃給她送兒女,紀家下人都不給秦太妃開門。
這紀長安該是什麼樣的苦命啊!
“早知道就不該走這條路,我這是自討什麼羞辱?!”
秦太妃把自己的手都給錘紅了,她氣鼓鼓的轉身朝著自己的軟轎走。
跟在軟轎身邊的聞歡和聞喜,一臉焦急的看著秦太妃又走了回來。
聞歡比聞喜的定力要差一些,他噠噠噠的跑到秦太妃的麵前,直接開口問道:
“怎麼又回來了?你可是太妃!直接讓你的下人把紀家的大門砸開啊!”
真是的,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說自己是太妃呢!
秦太妃的臉色很難看。
聞喜上前一把拉住了聞歡的胳膊,將聞歡拖到了一邊去。
聞歡的嘴裡還在大喊大叫,
“就該給紀長安一些顏色瞧瞧,不然她當真以為這世上還沒人敢治她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大呼小叫的丟人了!”
聞喜黑著一張臉,伸手捂住了聞歡的嘴巴。
這個蠢貨啊!
秦太妃就是一個繡花枕頭。
因為站到了太後黨裡頭,才能在這帝都城裡有個落腳的地方。
但實際上先帝都過世了那麼久。
白鈺帝的妃子皇後那麼多。
誰又會記得一個過了氣的先帝太妃?!
彆說這個秦太妃派人撞開紀家的大門了。
就是秦太妃站在自家的門口大呼小叫的,前後就來了好幾撥的兵馬司衛。
她這已經算是嚴重的影響到了帝都城的治安。
秦太妃再大呼小叫一會兒,可能就會被請到帝都城的兵馬司裡頭喝茶了。
如今張東辰進不去皇宮,太後也不可能從皇宮裡頭出來。
莊夢凡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莊雲翔更是收斂沉默了不少,想來正在自保羽翼。
沒有人會幫秦太妃。
秦太妃如果要將自己運作出兵馬司,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個時日。
與其吃這份苦,還不如收斂一些。
而這一些秦太妃明白,卻不會說出來。
誰也不可能承認自己已經過氣了,運作不了那麼勢力為她翻雲覆雨。
這個時候聞歡跑出來讓秦太妃砸門。
就是把秦太妃架在火上烤。
秦太妃會心裡痛快了才怪!
聞喜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是聞歡是個男孩,能夠給紀家傳宗接代。
聞喜真不想帶著聞歡這個蠢貨一起出來做這種大事。
她能夠獨占紀長安,讓紀長安成為她一人的阿娘,聞喜求之不得。
可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兒,紀家要過繼子嗣,自然要考慮過繼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