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段時間才被他困了好幾天。
關鍵是,黑玉赫一次就能拉著紀長安沉淪很久。
她如今不僅要複仇,還得教養兩個崽兒。
哪裡能像以前一樣,由著黑玉赫一直來?
所以對於這種事,紀長安都是能躲就躲,能推就推。
她不想再讓兩個崽兒好幾天看不到阿爹阿娘了。
“今天不行,改天......”
但是紀長安敷衍的話語,儘數被吞進黑玉赫的唇中。
他不滿的抱怨著,
“乖寶有了崽崽後,就一直冷落夫君。”
“夫君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嗎?怎的也不替你的夫君著想半點?”
紀長安原本要掙紮,聽得黑玉赫這含著莫大怨氣的話。
她又忍不住心軟了。
“我沒有......”
雖然黑玉赫是入贅的紀家沒錯。
可她從沒有把夫君當成個傳宗接代的工具。
她的衣衫半褪,黑玉赫咬著她,聲音含糊,
“那證明給夫君看,寶寶,證明夫君還有利用價值。”
拋開紀墨謹和紀墨慎是蛇族少君的身份。
他倆還是紀家萬貫家財的繼承人。
紀淮招郎入贅,不就是想有個後繼承紀家嗎?
那黑玉赫指責紀長安利用完了他,就不再熱衷與他同房。
這也沒有錯。
紀長安百口莫辯,隻能用力的揪住夫君的頭發,拚了命的呼吸......
這時候其實也不需要紀長安說什麼。
她的證明,就是配合夫君的一切需求。
滿足他一切變態的手段。
院子外麵,立春逗著懷裡的小少爺,好容易將小少爺安頓在給他準備的小院子。
又讓赤衣幾個丫頭好生看顧著。
這才臉上帶著笑,轉身去廚房準備晚上的靈露。
因為夜已經深了,廚房裡頭早已經沒有了彆人,哦,彆條蛇。
立春隻能自己去櫥櫃裡頭翻找。
小少爺和小小姐通常都是姑爺照顧著。
但姑爺如果將兩位小主子丟給她們,那就代表著晚上不管小少爺和小小姐餓成什麼樣兒。
他都不會出現喂靈露了。
立春一麵感歎著姑爺的重欲,一麵搖頭拉開了櫥櫃的門。
“嘎吱”一聲。
昏暗的光線中,一雙大手從立春的背後,握住了她的腰肢。
背後的男人低頭,帶著清爽的少年音,
“姐姐?今晚是不回去了?”
都這個時候了,立春姐姐還在當值。
那就是說,君上又把兩位少君丟了。
立春還沒應,身子就被轉了個圈。
她被壓在櫥櫃一格一格的架子前,艱難的望著來尋她的雨水,
“你先回去睡,今晚我得照顧小少爺和小小姐。”
“我陪姐姐。”
雨水低下頭,明明高瘦高瘦的一個人,偏愛弓著背,將頭埋在立春姐姐的肩窩處。
“姐姐不在,被窩都是凉的。”
他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手也不規矩的到處鑽。
立春推著他,“彆鬨,我明天就會回去了......這是廚房。”
“沒蛇看,他們不敢。”雨水將立春姐姐一帶,往更深的陰影裡躲去。
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宛若濃墨一般的陰影中傳出。
雨水用著氣音,委屈的說,
“姐姐騙人的,君上一旦將兩位少君丟出來,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出現。”
“姐姐好久好久才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