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莊瑾聽到這裡,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恬不知恥,什麼三代城東人?我看是三代碩鼠!如此醜陋行徑,黃鎮守你竟還冠冕堂皇誇耀說出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你!”
“此舉無異於……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你你你!”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啊!”
黃天君被莊瑾說得破了大防,怒目圓瞪,恨不得吞了莊瑾,隻是感受到臉上傳來的清晰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一怒之下,然後,也就怒了一下:“駿兒,咱們走!”
“嗬!”
莊瑾看著黃家父子離去的背影,冷笑了聲,神情淡漠,他自然知道,這兩人不可能答應自請調出城東的要求,可還是提出了,就是在故意為難、要談判破裂,好後續出手,殺雞儆猴。
見識過黃駿、黃天君父子一脈相承的傲慢,他已然明白了:城東這群人中,雖然有著歐文仲這種清醒者,但也多有黃家父子這種拎不清、傲慢自負的貨色,對這種人,和氣隻會被視作軟弱,反而巴掌更能令他們清醒。
‘之前,我若是答應收下十處鋪子地契和解,就算再多要些,也不足以讓這些人畏懼、感受到疼,而不疼、不知道恐懼,就不會長記性,接下來在城東數月,就還有可能有這般事情發生。’
‘為了一勞永逸,這次就一定要狠下辣手,表現出不好惹,那些人以後想要試探,才會掂量一二。’
‘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和平是打出來的啊!這次就拿這黃家父子殺雞儆猴,一舉奠定今後在城東期間的安寧、和平!’
莊瑾如此想著,徑直去找歐文仲。
……
“……就是這樣。”
莊瑾說了與黃家父子的事情經過,冷然道:“我在城東隻是暫時一程,也無意改變什麼,之前是歐鎮守找來……才達成默契。”
“但以為如此,就看我好說話、好欺負,得寸進尺,想要蹬鼻子上臉……嗬!那我莊某人,也不介意試試各位的手段。”
歐文仲聽聞事情經過,又見莊瑾說出這般話,心頭一跳,連忙道:“莊鎮守息怒!息怒!我的為人,莊鎮守還不了解麼?這事絕非我們蓄意試探,破壞規矩……”
“應是那些蠢貨自作主張……”
他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煞氣:“莊鎮守放心,真要如你說的這般,我一定給莊鎮守一個交代!”
“好,那我就等著了。”
莊瑾留下此言,直接起身離去,知道自己以夷製……不,以鼠製鼠之計成了。
……
接下來的事情,很有喜劇色彩。
黃天君回去,找到身後勢力,春秋筆法說了這次事情,忽略了自家兒子先行試探、想要莊瑾背鍋,以及自己找去時的囂張態度,隻說莊瑾破壞規矩,要將他兒子調離城東,這是要為本部那邊當刀了,申請調動力量對莊瑾進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