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坐到這個位置可不是什麼傻子,更加不是庸人。
袁千河是什麼人,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能夠讓袁千河兩次開口提醒,這說明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難道說自己和兒子的氣色真的很糟糕嗎?
袁千河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雖然在下也學醫,但我並不是真正的醫生。我隻能看出兩位氣色不好,其他的方麵我就看不出來了。”
“最好是請一位老中醫,為兩位具體的看一看。”
袁千河當然不會把這個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畢竟他可不是醫生,他是練武的呀。
而且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他能夠看出來兩人氣色不好,但他可不是正經的醫生。也沒有治病,看人的手段更加沒有這樣的資格。
這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萬一治療出了一個好歹,那他可沒好果子吃。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參加進去的好。
他能夠開口提醒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其他的事情他才不會參與到其中呢。
“請問中醫看看嗎?也好。”唐宗海笑著點頭答應下來,但心裡卻有些不屑。
他對中醫始終是有些看不起的,總覺得中醫的醫生都是廢物。
如果中醫的醫術真的那麼好的話,他老父親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死了?
要知道他老父親的保健醫生就是一位老中醫。
他多年以來更加信任的還是西醫,或者應該說現代醫學。
“我們還是先說一說那個陳平安吧。”
袁千河連忙開口說道。
唐子墨也是把陳平安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聽完了陳平安的情況之後,袁千河也皺起了眉頭。
陳平安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人,首先陳平安是一個百億富翁,其次陳平安是個慈善家,社會影響力巨大。
如果陳平安無緣無故的死掉了,是一定會進行深度調查的。
難怪唐家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對陳平安動手。
當然了,這不是說就不能殺陳平安,隻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殺。
至少也要等這個時間段過去了再動手。
“袁大師,不如你就在我家裡先住下來,等到陳平安離開京城,去了外地,到時候我們在半路上動手,神不知鬼不覺也不可能牽連到我們的身上。”
唐子墨開口說道。
“臭小子,胡說什麼呢?”
唐宗海卻是伸手在兒子的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
“說話口無遮攔的,什麼話也敢往外說。”
“袁大師,你不要聽這臭小子胡說八道,他是跟你開玩笑呢。”
唐宗海又笑著對袁千河說道。
袁千河同樣也是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唐家少爺喜歡開玩笑嘛。”
雙方極為有默契的笑著點了點頭。
唐子墨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知道有些事情是能做不能說的。
畢竟要小心隔牆有耳。
尤其是這個時代,監聽設備又那麼多,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說的話就被人給聽去了。
所以一定要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