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笑嘻嘻的收起了口供。
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意味深長,然後慢慢的變得冷酷了起來。
孫連成敏感地發現了陳平安表情上的變化。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意識到情況變得不妙了。
可是哪裡變得不妙了,他又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陳平安已經收起了臉上的冷笑,冷淡的開口說道。
“有一件事情我剛才騙了你,我的確是保衛局的人,但是保衛局並沒有下達命令,讓我來抓捕你。”
“我隻是來調查你的。”
“什麼,那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的消息?剛才那些消息你都哪裡來的?”孫連成吃驚的站了起來。
“彆慌了,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剛才那些消息都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隻不過我隻調查到了這些線索,卻沒有證據。”
“畢竟你孫家也是個大家族,沒有證據我也無權抓你。”
“隻是沒想到你那麼蠢,那麼不經嚇我,隨便說幾句話就把你嚇得不行了。”
“你居然還真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證,還把自己做過的壞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現在你的口供已經在我手裡,你死定了。”
其實也不是孫連成禁不住嚇唬。
而是陳平安說的話太嚇人了,孫連成做過什麼壞事?陳平安都可以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孫連成怎麼可能會不相信陳平安呢?
也難怪孫連成被嚇唬一下,直接就把問題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了。
孫連成又坐了回去,手還伸向了自己的抽屜。
在他的抽屜裡有一把手槍。
這把手槍是上麵特批給他用來防身用的。
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要拿出手槍直接打死陳平安,然後再把口供拿回來。
到時候他就給陳平安,安上一個刺殺的罪名。
就說陳平安是來刺殺自己的,被自己識破了身份,然後被自己反殺。
雖然這麼做,風險也是比較大的,但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陳平安可不想節外生枝。
所以在對方拿到槍之前,陳平安隻是伸手虛空點了一下。
一道無形的真氣直接就射中了孫連成。
孫連成的身體瞬間就僵硬住了,動也不能動彈。
“你對我做了什麼?”孫連成顫抖的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的手段,就是點了你的穴道讓你安分一點。”陳平安平靜的說道。
孫連成的心裡卻是大吃一驚。
陳平安能夠擁有這種手段,而且還是年紀輕輕的,也就說明陳平安的不簡單。
“陳平安,陳平安,這個名字聽起來太眼熟了。”
“我想起來了,你是保衛局最年輕的顧問陳平安。”
孫連成渾身顫抖的說道。
他終於想到了陳平安的身份了。
雖然他不是保衛局那個係統的,不過他的位置還是比較高的,之前聽上麵的領導聊天的時候曾聽到一句話。
說是保衛局多了一位年輕的顧問,應該也是最年輕的顧問。
保衛局的顧問還有一個名頭,也被稱之為保衛局的供奉。
像這種顧問手裡掌握的權力並不大,但身份地位卻很高。
任何一個供奉都是保衛局的寶貝。
保衛局輕易是不會請動供奉去做事的。
而且這些供奉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最年輕的供奉都是70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