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強“沈伯昭同誌還不算重要客戶啊。”
程時哭笑不得“算,但是你直說是沈伯昭要來嘛。”
於大東搓手“呦,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原來有熱鬨看。”
程時出去洗手,張自強已經泡好了茶。
於大東還上去蔡愛萍拿了瓜子花生和水果。
三個人坐定,都盯著沈伯昭。
沈伯昭越尷尬,白淨斯文的臉都紅透了,不安地在凳子上挪動了一下,說“我的嶽父和父親都想讓我回去金陵發展。畢竟婚後,我妻子也不可能來向東市。”
程時定了定,問“你自己怎麼想的。”
沈伯昭“就是很猶豫。我當初就是因為要脫離從商的宿命才來從政。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成績,又放棄,實在是不甘心。”
從商他就得從頭來過,之前吃的苦,積攢的經驗,就都歸零。
可是回去故裡,明顯更輕鬆。生活水平也更高,還能跟家人和親友待在一起。
程時拿出一個五分的硬幣,說“來,這是個魔法硬幣。你隻要拋一下它,它就會告訴你,你想要什麼。”
沈伯昭猶豫了一下,接過,說“這麼神奇?”
程時“嗯。”
張自強和於大東的眼睛瞬間就變大了臥槽。這麼神奇?!真的家的?!
沈伯昭雖然覺得有點迷信和蠢,但是一來是程時說的,程時這人知道太多彆人不知道的東西,二來,他自己也確實沒有更好的法子下決定了。
他剛要拋,程時問“等一下,你要定個規則,比如花朝上。就回家。字朝上就留下。或者反過來,隨便你。”
沈伯昭“不影響嗎?”
程時“不影響。這就是這個硬幣的神奇之處。”
沈伯昭猶豫了一下“那就按照你說得來。”
張自強和於大東都緊張起來。屏住呼吸,他們再愚鈍也能想到,沈伯昭留在向東市的官場,對他們而言肯定更有利。
沈伯昭把硬幣放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之隻上,一彈。
“叮。”
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硬幣落下來的時候,沈伯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緊張,竟然沒接住。
硬幣落在地上,轉了幾圈才停下。
是花。
張自強“哎呀。”
沈伯昭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忙撿起來說“沒接住,不算,再來一次。如果還是花,那我就接受老天的指示,回家去。”
於大東調侃程時“你這個不準吧。”
程時笑了笑“怎麼不準,這不已經測出來了嗎?”
沈伯昭驚訝地抬頭望著程時。
程時“從你說要拋第二次那句話,就已經測出來了。你想留下。如果你想回去,不管是怎麼拋到的花,你都欣然接受。”
沈伯昭定定坐了坐,才回答“你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