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不在乎節省這幾千萬的,關鍵要完成任務。
除了大鵝,明擺著彆人又不可能賣戰鬥機和運輸機給中國。
呂將軍看了一眼程時。
程時不出聲。
你這小子,不會到關鍵時候裝死吧。
呂將軍想,對大家說:“不要慌。看看跟烏克蘭談了以後怎麼樣。”
其實要說這會兒心裡最慌,那肯定是他了。
他是呂將軍,功過都是他頂著。
程時和章啟航走到房間門口發現房間大門敞開,一個長腿細腰的女人用一種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會血脈僨張的姿勢彎腰站在床邊。
他們立刻停下了腳步。
程時默默轉身望向外麵:重要的東西反正都隨身帶著了。隨便搜。
章啟航乾咳了一聲。
那女人忙直起身,轉過來。
是個穿著酒店的黑底白色圍裙女仆裝的服務員。
程時回頭瞥了一眼。
這姿色,滿分一百,他給八十五分。
女服務員臉羞得通紅,一直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我今天來晚了,還沒把房間整理完。”
章啟航默默點頭,讓開一抬下巴,示意她離開。
女服務員轉身抱起毛巾放在清潔車推車上,忙走了。
程時這才進去,拿出個小儀器,把整個房間掃了一圈。
誒,稀奇,竟然沒有安竊/聽/器?
純色誘,不乾活?
程時站在那裡琢磨。
章啟航坐下擦槍,挑眉問:“怎麼,美女沒有衝著你來,讓你不習慣了?”
程時笑了:“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是這麼警覺。”
章啟航哭笑不得:“我不是在誇你。”
程時:“如果不是奔著我來,那是奔著誰呢?”
章啟航哼了一聲:“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就是個正常的服務員。”
莫斯科的物價已經高成這樣了。
為了吃飽肚子,漂亮又沒有文憑的年輕女人,隻有兩條路:出賣色相,出賣體力。
程時輕歎:“是啊,大鵝給我們打了個樣板,我們絕對不能走到這一步。”
章啟航擦槍的手頓了頓,垂眼回答:“嗯。”
他們上一代很多人都會說俄語,為什麼呢?
因為這個世界隻有兩種國家意識形態,大鵝是跟歐美對立國家的領頭羊,還曾支援中國工業和軍事建設。
中國人都積極的學習俄語,想向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社會主義國家靠攏。
眼看著它被歐美忽悠得分崩離析,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靠山忽然沒了的感覺。
在這曆史轉折的關鍵時刻,不單單是中國,第三世界很多國家,都很慌。
程時說:“不要慌,以後我們就是領頭羊。我們趕著來買大鵝的技術,就是為了接過這杆旗。”
陸文淵忽然來敲門進來,關門,神秘兮兮地問:“你有沒有發現異樣?”
程時挑眉問:“女人?!”
陸文淵微微點頭又出去了。
程時垂眼想了想,又問章啟航:“你猜一共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