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我不知道。但是我幫你取消了所有跟研究所的預約。你不來也乾不了彆的。”
程時心裡萬馬奔騰。
呂將軍說：“彆囉嗦了趕緊來。”
程時到的時候，他們在中場休息。
一看就是剛剛僵持不下，吵累了，隻能中場休息。
看到程時，呂將軍說：“行了，繼續吧。”
這聲音好像裁判吹哨叫運動員上場一樣。
呂將軍拉著程時在長桌的端頭。
然後那些人就分坐在兩邊，麵對麵。
一邊穿著空軍首長，技術人員和飛行員，一邊是研究所和飛機廠的技術人員。
程時心說：豁，陣營分得這麼清楚？！
看來分歧不小啊。
難怪呂將軍要拉他坐在中間，是方便觀戰，拉架，躲子彈啊。
呂將軍說：“我們剛才討論了蘇27的上麵的武器配置，看看哪些是可以直接照搬到我們自己的戰鬥機上的。來把你們的觀點都再說說給程時同誌聽。”
程時饒有興致地豎起耳朵：好了，吹哨了。開打了。
軍方來的司令部，幾大戰區的空軍首長和飛行員代表。
空軍：“我們的空軍主力戰機現在還是以第一代和第二代為主。機群日益陳舊。以你們速度，沒個三五年，不可能把新一代戰機研發出來。中間這個空檔，就是我們的薄弱期，敵人想什麼時候來欺負我們就什麼時候來欺負我們。
“現在既然得到了這麼先進的機型蘇27，為什麼不儘快仿製來解決燃眉之急，快速提升我軍戰鬥力，還在墨跡猶豫什麼？
“就是。R27和R73空空導彈的性能明顯優於我們現役戰鬥機的武器，直接抄作業就好了。”
飛機廠：“我們不同意。畢竟大鵝的東西很有局限性，雖然技術比我們的強，卻比漂亮國落後不少。單純仿製蘇27及其武器配置，隻會製約我國自製武器的發展。我們所有已經研發到一半的項目，都全部白研發了。”
空軍：“先顧好現在吧。要是現在就被人家乾到亡國，就沒有以後了。”
呂將軍咳嗽了一聲，低聲說：“注意說話的分寸。再往下說下去，可就要犯錯誤了。”
研發部門：“為什麼我們現在會出現機型老舊，沒法更新。還不就是因為之前太依賴大鵝，受製於人。人家把東西以幾倍的價錢賣給我們，吸我們的血，吃我們的肉，還想什麼時候掐我們脖子，就什麼時候掐。武器係統國產化才是確保長遠安全的唯一途徑。”
空軍：“你們好像聽不懂。我們會不知道被卡脖子難受嗎？但是現實就是，我們現在空軍弱的一批。必須想辦法弄出能直接就上的東西，而不是等五年十年。實在不行，把強的武器直接加到你們現在在研發的國產機型上，甚至直接加在二代機上。”
飛機廠：“你們已經無知成這樣了嗎？這又不是捏泥人，加一坨上去就行。武器加上去之後，重心，啟動性，總重全都變了。等於重新研發生產一款飛機。”
空軍：“那就把武器係統也進行局部調整啊。本來我們麵臨的空中威脅和作戰環境與大俄就有很大區彆。我們不但有一半國土沿海，還有一部分邊境線在高原，所以至少要針對這兩種作戰場景做武器配置，裝配給不同的軍區。比如東，南戰區就用適合海戰的。西北就用適合高原的。”
飛機廠：“你要不要瞧瞧自己說的什麼話，剛才說照搬，現在又叫我們改。再說了。作戰環境千變萬化，難道還能做出一千種？你現在針對第二代的一個機型搞一種，難道三代出來又搞一種？就要花兩倍研發成本，那不是浪費錢嗎？你們知道兩套係統，上下遊配套的產業鏈都得有兩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