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多人一上來就問：“怎麼沒有看到程時同誌。我來就是為了見他一麵的。我要求程時同誌麵試我。”
張自強覺得被深深地羞辱了，回答：“程時同誌那麼忙，哪有時間？過了我這一關，才能見到程時。”
程時聽不下去了，給張自強的傳呼機上發了個短信。
不一會兒張自強就上來了。
程時從書架上拿了兩本英文原版書遞給張自強：“給她們每個人發一張號碼牌，登記名字和聯係方式。每個人上來先做個三分鐘以內的自我介紹，然後從這兩本上挑一段讀一下。你叫上我姐下去聽聽。我們三個各自把覺得好的號碼記下來，我們三個裡麵覺得有兩個人都覺得不錯的就算過了，通知來複試。”
這樣一來既避免張自強隻看臉，又避免程時隻聽聲音，最後挑出來的長相太抱歉。
讓程娟也來聽，是因為程時覺得女人在有些方麵的直覺比較準。
張自強一一應了，說：“東哥在給每個人發歌舞廳的名片，這不合適吧。”
程時說：“沒關係。反正大多數人都是來陪跑的。如果真的遇到了難處，歌舞廳還能解決她們的燃眉之急，大家各取所需。要真的不需要的人，出門就會扔掉名片。也不礙事。”
張自強忙下去了，然後重新跟所有人講了講規則。
這些人領了號碼牌，重新開始。
程時在上麵聽，然後把他覺得滿意的號碼記下來。
他也不是純粹聽彆人的英語水平和口才，還要聽對方的學曆工作經曆。
有機械和電子類企業工作經曆的優先。
不過這幾百號人裡，竟然隻有兩個人用過電腦。
他最後也就記下了十來個號碼。跟程娟和張自強一對比，最後也就剩下四個。
張自強搖頭咂嘴：“嘖嘖，這真是百裡挑一。”
於大東：“時哥可是千萬裡挑一的人才，他身邊的人至少要百萬裡挑一。”
次日複試，程時沒叫於大東和程娟。
其實張自強也是來旁聽和幫忙的。
四個人在旁邊的房間等。
程時叫張自強等人來齊了，就給她們紙筆。
然後張自強念一份行業報告，讓她們記錄要點。
接著張自強會每次帶一個進程時的辦公室。
1號候選人穿著小西裝，長相中等偏上，拿得出手，卻不會讓老板娘擔心的那種。
程時問：“如果當我正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不能被打斷，忽然有客戶打電話來，要求跟我立刻溝通合作，你會如何處理？”
1號：“直接轉到銷售部。”
程時：“如果對方堅持要跟我直接談呢？”
1號：“那隻能叫他等了。”
程時點頭：“你下去吧。”
2號穿著大裙擺連衣裙，被凍得直哆嗦，像一棵嬌滴滴的水仙。
對於程時的問題，她回答道：“問他能不能我幫他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