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守正冷冷地說:“隻有最沒用的男人,才會連老婆的嫁妝都惦記。那混蛋真不是個東西。”
難怪岑雲舒會說不打算嫁人。任哪個女人碰到這樣的父親都會對男人徹底是去信心。
站在岑雲舒和周茜的角度來說,真還不如單身一輩子好。
程時名下的金融公司在港城的注冊和上市工作在緊鑼密鼓的進行。
這幾個人都到港城去進行相關工作,主要是調集資金,聯係能幫上忙的港城商界人士。
這一次,孫家派來的是孫敏之。
不是孫家想曆練孫敏之,是孫敏之死活要來。她說馬上到五一假期,要來見見世麵,跟程時學操盤。
即便知道這是借口,孫家也拒絕不了。
程時在到港的第一天就在他們租用的辦公樓裡開會。
坐下來後,他用堅定的眼神掃了一圈,才說:“諸位,如果說港城既是天堂,又是地獄。那股市就既是天堂的階梯,又是地獄的入口。在這裡,隻有利益,沒有廉恥和道義。我們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至少保住本金。我們是一個整體,每個人做的每一件事情,最好都跟我商量一下,不要擅自行動。不然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其他人點頭:“放心。”
“知道了。”
盧再雪:“今晚,我們要去參加一個酒會,認識一下金融圈的大佬。”
與其說是交友,不如說是摸一下敵人的底細。
林雪霽:“時哥沒有禮服吧。下午我帶你去中環血拚。”
在座的人,除了程時,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所以隻有程時沒有名貴的衣服。
程時:“我是要去買一身‘戰袍’。”
不是愛慕虛榮,既然要進那個圈子獲得資源,首先要能融進去。
十萬港幣一身的西裝,二十萬港幣的表,兩萬多一雙的鞋。
程時還皺眉說:“這次比較匆忙,隻能將就著用了。”
要不是知道程時務實低調的秉性,陸文淵都要懷疑程時是不是在炫富。
孫敏之:“啊,時哥穿著一身好帥啊。”
段守正:“要不要這麼誇張。”
程時一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一邊說:“那幫人都是隻敬羅衫不敬人,太低調會被他們的狗眼瞧不起。”
盧再雪:“時哥說的太對了。特彆是新人,要是出現的時候,穿戴得不夠上檔次,直接就被大佬給否決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程時笑了笑:“是。畢竟這就是個錢生錢的圈子,手裡的資本越多越有地位。初次見麵的時候,無法查證對方財力,隻能靠車,表,衣服來確認圈層。你說他們以貌取人,其實是在用最快速度剔除不能帶來利益的閒人和想占便宜的衰人。”
孫敏之:“可是,這些東西有可能也是租借來的......”
程時:“是,所以才需要多次社交和調查確認對方身份。但是見第一麵的人設一定要立起來。”
後來的微商借錢買寶馬,主播蹭彆人的豪車發朋友圈,跟這個套路其實是一樣的。
他重生前也是吃了許多次虧才搞明白這一點。
畢竟搞技術出身的人,本來最不在意的就是外表和衣著。